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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到底想把我带到哪里去啊?我的手刚刚被划伤了,好疼啊。”
闻言,自顾自走在前边的男子突然顿住了脚,回过头,翻过她那只柔软的手掌,看着上面的深浅不一,若是再不赶紧看大夫,伤口怕是要愈合的划痕,悄悄扬起嘴角不羁地笑了笑,伸出手掌大力地拍了上去。
那响声叫一个清脆!
“啊!好痛,我都受伤了,你还打我,有没有点人性啊?”落亦竹紧紧地抓着手,装作很疼的样子。
“男子汉大丈夫,这一点点伤算什么,等日后,你随我进了军营,受的伤怕是更多。”
“进...进什么军营啊?谁要跟着你进军营?”
说罢,司马冷尘迈步逼近,五指压在墙上,将身穿男装,扎着马尾辫的女子地禁锢在身前。
男子垂眸,上下打量着她的衣着打扮,留意她哪里还有没有伤。
“你为什么没有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有先知师傅给我的就够了,谢谢关心。”小姑娘敏捷地转过身,想从另一半逃出去,却发现另一只大手掌伸过眼前,搭在墙上,霸道地拦住她所有的去路。
“说实话,你到底叫落亦竹还是叫白可语?”
“我...我叫什么名字,对你来说有区别吗?”
这句话听着没什么错,但是司马冷尘总觉得心中憋着一股气,有些郁闷。
“是没什么区别,反正你对我来说,意义都一样。”
听了这话,身前的小姑娘倒是有些生气了,他居然觉得没区别?
也就是说,这个没心没肺的人连退婚书都没看过,更不知道,落亦竹这个名字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有区别,区别可大着呢。”突然生气的小姑娘狠狠地踢了一下他的脚,转身就往外走去了。
“诶,你别走啊,突然生这么大气做什么,快给我回来说清楚!”男子边摩挲着脚踝,边朝着她的背影大声嚷嚷,可是对方就是不回头。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还想问清楚,一个月后的历练,她想要跟哪个夫子同行?”
此时,身后的闹剧也在柚夫子的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下结束了,打赌的弟子没灌几口水,混灵水钟就被夫子收了回去,围观的修灵弟子一哄而散。
这场值得纪念的试炼,也深深地留在弟子们的心中。
*
深夜,宫殿内锣鼓喧嚣,好像要进行一场特别神秘的仪式。
身穿正统礼物的璃帝手执三柱大长香,跪在蒲团上,向天地叩首,嘴中振振有词,乐师奏响笙钟,萧笛配合着悦动的琵琶,弹奏出绝世无双的乐曲。
“朕今日顺应天命,要为璃国消灾解祸,消灭一切灾厄。”
当三柱香插入香炉的瞬间,一个满挂铁链的铁笼从震动分开的地面中缓缓升起,垂落的铁链摩擦地面的金属声像催命符一样,有节奏地传入被囚禁的人耳中。
在莹莹火光中,那几十位穿着深蓝色孔雀千麟服的祭师在蒙面国师的指挥下,向铁笼倒入腐朽人心的圣水,像盛开的绣球花簇拥在铁笼附近。
他深知,要是等会铁笼中的‘野兽’一旦受不住折磨,发狂跑出来的话,必然会大开杀戒,率先牺牲的人就是这些撒圣水的祭师,然后,就是乐师、守卫,所以他得抓紧时间,在祸及己身前完成法阵才行。
阴晴不定的天空突然响过一下闷雷,闪过的电光将笼中颓废的人照得了无生机,眼大无神,水汽随着脸上的脏污变成灰水滴落在肩,那人一动不动,就像个不喘气的活死人。
头戴面具的祭师拖着衣裳后一地的贝壳,滴滴答答地来到璃帝面前,冷声道:“陛下是时候取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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