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鞥——”那壮年剑客在面容扭曲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切齿声,而那带刀壮汉则是满头大汗——他此间肝胆俱裂,直在心里骂娘,怪自己有眼不识泰山,非但不知道观风避险,反而还主动倒贴过来送死,恨不得当场自己来两个大嘴巴子。
当然,他如果能动的话。
“呼,呼……”凌夜只顾吃面,且是换了一碗。却是不知何时将父亲那碗端来,此间就着小菜胡吃海塞,那样子也是看得人口舌生津,口出馋虫。
“咕唔。”六人中有者禁不住咽了一口吐沫,他坐在那桌子南侧,也正朝凌夜这边。遂见手指一颤,便将目光从凌夜的嘴上转到凌云志的背上,却是禁不住眼睑一跳,硬着头皮说道:“兄、兄台,阁下可知我等何门何派……”
啪!
那声音好似抽响皮鞭,而那实木铺就的地面……也确实像被鞭子抽打一般,朝他们那边“冲过去”一道鞭痕。
“消失。”凌云志只此一眼,便反手一掌,却将那壮年剑客直接从门口拍飞出去。
砰。
那中年剑客直接落在大路中间,瞬间便将道路两边早就聚成一大排的乐子人吓得面色一变。而见那人倒地便不动弹,他们便惶惶然往后退去,同时还不忘相互伸开大手拦住旁侧之人,生怕对方愣头冲过去围观一般。
话外一提,那中年剑客虽然早在落地前就昏死了过去,可手中的长剑却没松开。
彼时,酒馆内。
“阁、大……”先前那人一阵眼跳,他倒不是在望凌云志,而是望着地上那道木刺朝前、越去越宽的裂沟。因为它的顶端,或是终点,就在自己脚前。在他看来,若是对方没有收住那股力量,此间莫说自己,便是身后桌子、同门甚至一切都将被那股力量冲溃。
也直到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原己方早在一开始就命悬一线。便不由心生恐惧,回手拿走靠放在凳子内侧的长剑便夺门而去:“谢大哥不杀之恩!”
见对方遁得如此干脆,那五人俱是面皮一抖,随后便纷纷去追,可谓争先恐后。
“谢阁下!”
“多谢!”
“得罪了!”
“来日方长!”
“后会无期!”
五人俱在路过时向凌云志抱拳告别,但出门去,有三人直接飞身就跑,且各有去向。最后两人一看便急,他二人本也选了方位,可惜拉在最后,被对方抢先。而今转眼一扫,却见两边路人一怔便来,是要涌过来凑热闹。于是便没个奈何,只能咬牙跑过去将那壮年剑客合力拉拽起来,当场扶走:“姓赵的!咱们山水有相逢,这次算你走运!”
狠话才放下,路就被挡啦!
“诶呦——”
“闪开,退开!”
“哎哎哎?怎么了这是?我看小哥长的很俊哪。”
“滚!再敢上前!”
“啧!生什么气嘛?吃瘪了还不让人看是怎么了。”
“起开!滚一边去!”
“哎哎哎!快来快来!好乐子!”
“好样的!”
“滚!”
“唪!便是拦着,又待如何?”
“撒手!给我起开!”
“我叫你退开!大胆!”他二人既面红耳赤且满脸不耐,还用拿剑之手乱推乱挡。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因丢脸,要回手挡住门面;一方面是乐子人太多,竟然跟抢媳妇一样挤过来去查看那昏死之人长什么样子……非但如此,还有妇女趁机揩油乱摸,所以那人才会猛然的回头“大胆”。
自然,彼时说什么话的人都有,但那意味明确的调笑之声却多是来自经验老道的女流之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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