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祖,要他们单打独斗,他刚才看过王嘉遇打败瞿龙的身手,料想对付五祖一个人,自保还是够了。
吉善祥冷笑道:“兰陵派名气不小,可是见了我们穷乡僻壤一个小小的五虎巴山阵,立刻吓得藏头缩尾,从今往后,还是别在江湖上充字号了吧。”
蒋礼圣大怒,从朱柏任身后抢上,叫道:“谁说我们兰陵派怕了你们?”吉善祥笑道:“你也是兰陵派的吗?嘿嘿,很好,厉害,厉害!那么你来吧。”
蒋礼圣只道他真说自己厉害,就要上去动手,王嘉遇一把拉住,低声道:“蒋兄,让我先上,我不成的时候,你再来帮忙。好不好。”蒋礼圣点头道:“好咧!你要我帮忙时候,叫我一声,我就上来帮你。”王嘉遇点点头。杨慧在一旁听得噗嗤一笑,蒋礼圣茫然不解,问道:“你笑什么?”杨慧笑道:“没什么,我自己觉得好笑。”
蒋礼圣还想再问,王嘉遇已经迈步向前,手拈玉簪,道:“吉祥堡的五虎巴山阵如此厉害,晚辈确是生平未见。”
吉善祁道:“你乳臭未干,谅来也没见识过什么东西,别说我们的五虎巴山阵了。”
王嘉遇点头道:“正是,晚辈见识浅陋,老爷子们要把我留下,晚辈求之不得,正好乘此机会,向老爷子们讨教一下五行八卦的奥秘。只是晚辈学艺不精,兰陵派的武功只是粗通皮毛,还请老爷子们手下留情。”
众人见他言语软弱,大有怯意,但是神色间却是满不在乎,都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朱柏任暗暗着急,却又不便上去阻拦,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吉祥堡五祖都试过他的功力,当下不敢轻视,五人打了一个手势,吉善祁、吉善祥向右跨步,吉善礼、吉善祯向左转身,阵势布开来,顷刻间已把他围在垓心。
王嘉遇似乎茫然不觉,抱拳问道:“咱们这就开始动手?”吉善福冷冷的道:“你亮兵器吧。”
王嘉遇平伸右掌,将玉簪托在掌中,道:“各位是长辈,晚辈不敢无礼动刀动枪?便用这簪子向老爷子领教几招。”
此言一出,众人又各一惊,都觉得这个少年实在狂妄大胆,这玉簪只怕连一只甲虫也刺不死,一碰便断,怎经得起五祖手中钢杖、刀剑等武器碰撞?如此胡闹,岂不是自己求死?吉逸然心中着急非常,暗暗叫:怎么好!
朱柏任知道这时已难以阻拦,这个小师弟定是给师父惯坏了,初涉江湖,不知天高地厚。只好紧紧抓住判官笔,一旦王嘉遇遇险,立刻窜入搭救,低声嘱托蒋礼圣和杨慧:“敌人太强,咱们寡不敌众。待会儿我喝令你们走,你二人立即上屋向外冲出,我和你王师叔断后,不论如何凶险,你们千万不可回头。要紧!要紧!”蒋礼圣和杨慧答应了。
朱柏任思忖:自己和王嘉遇要想脱身,还不算难事,只要蒋礼圣和杨慧不成为累赘,那便好办的多了。今日落荒而逃,暂忍一时之气,他日约齐兰陵派的五位高手,同时攻打五虎巴山阵,定然可破了,那时才叫这五个老头儿知道兰陵派的厉害。他心中盘算的五位兰陵派高手,除了自己外,还有二师弟张明正夫妇、自己的开山大弟子“威震八方”顾春江,再加上师父颜谷峰亲自主持,只要将吉祥堡五祖分别缠住,令五人各自为战,不能分进合击,五虎巴山阵立即可破,说到单打独斗,五祖可都不是自己对手了。朱柏任是富商出身,向来深谋远虑,未思胜,先虑败,定下了眼前脱身之策,又筹划了日后取胜之道,正所谓“抱最大的希望,做最坏的打算”。他破阵人选中,还不把王嘉遇计算在内,料想这个小师弟功力尚浅,还远远比不上自己的得意门生顾春江。
只听得王嘉遇道:“老爷子们既然诚心赐教,怎么又留了一手,不让晚辈学个全套的?”
吉善福问道:“什么全套不全套?”王嘉遇道:“各位除了五虎巴山阵外,还有一个辅佐的正反八卦阵,何不一起摆出来,叫晚辈开开眼界?”吉善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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