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的统统都给你,你要替这什么杨姑娘、柳姑娘的来要,我就偏偏不给。”
杨慧走上一步,怒道:“你家长辈都发话了,你还不听!你要怎样才肯还?划下道儿来吧。”吉逸然对王嘉遇道:“你是帮我?还是帮你的杨姑娘?”
王嘉遇踌躇半刻,道:“我谁也不帮,我只听师父的话。”
吉逸然道:“听师父的话?你师父是谁?”王嘉遇道:“我师父现在帮鲁王爷在前线抗敌。”吉逸然大怒:“哼,说来说去,你还是要帮她!好,金子就在这里,三天之内,你有本事就来拿走,三天之后,我可不客气了,稀里哗啦,一天就给你花干净。”王嘉遇道:“这么多黄金,你一天怎么花得完?”吉逸然怒道:“难道我不会抛在大路上,让别人帮忙捡去花吗?”
王嘉遇拉拉她的衣袖,道:“二妹,跟我来。”两人走到厅角。王嘉遇道:“昨晚我们结拜时候说的什么话,怎么隔不了半天就变了卦?”吉逸然道:“你待我好,我自然听你话。”王嘉遇道:“我怎么不待你好?这批金子真的拿不得。”吉逸然眼圈一红道:“你见了从前的相好,全心全意就回护着她,哪里还把人家放在心上?鲁王的金子我花了怎样?大不了给他派人杀了,反正我一生一世没人疼。”说着又要掉下泪来。
王嘉遇见她不可理喻,很不高兴,说道:“你是我结义妹妹,她是我故人之女,我是一视同仁,不分厚薄。你怎么这个样子?”吉逸然嗔道:“我就是恨你一视同仁、不分厚薄。哼,不必多说,你三天内来取吧!”王嘉遇拉住她的手欲待再劝,吉逸然用力一甩,走进内堂。
王嘉遇见话已说僵,只好与杨慧二人告辞出去,找到一家农舍借宿,问起经过。得知杨慧等护送金子的一共有三个人,中途因有要事分头行动,致为吉逸然所乘,把金子劫走。
杨慧说起别来情由,道她母亲身子安康,也时常牵挂着他。王嘉遇从怀中摸出一只金丝镯来,道:“这是你妈妈从前给我的。”杨慧一笑,问道:“嘉遇哥哥,你这些年在干什么?”
王嘉遇道:“天天在练武,别的什么事也没做。”杨慧道:“怪不得你武功这么厉害,刚才你只把我的剑轻轻一推,我就一点劲也使不上来啦。”王嘉遇问:“你怎么也会兰陵派的云水剑法?谁教你的?”
杨慧脸蛋一红,把头扭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道:“就是蒋师兄教的,他也是兰陵派的人。”王嘉遇忙问:“蒋师兄去哪里了?”杨慧嗔道:“他在路上跟我绊了几句嘴,就不理人家走啦。”王嘉遇见其中似乎牵扯儿女私情,不便再问。
等到二更时分,两人往吉祥堡去了。王嘉遇轻轻跃上屋顶,只见大厅烛光点得如同白昼。吉善祥、吉善祯两兄弟正坐在桌边喝酒,吉俊男、吉逸然站在一边伺候着。王嘉遇不知道黄金藏在何处,便想去偷听他们说话,以便得到一些线索。忽听得吉逸然冷笑一声,抬起头来,对着屋顶道:“不要鬼鬼祟祟的,金子就在这里!有本事来拿好了。”
杨慧轻轻拉了下王嘉遇的衣角,王嘉遇会意的点点头。只见吉逸然从桌底取出两个包裹,在桌上摊开,烛光下耀眼生辉,黄澄澄的全是一条条金子。
吉俊男和吉逸然各自拿出佩剑来,放在桌上,也坐了下来。
王嘉遇暗想:“他们这般守着,除非是硬夺。”等了半个时辰,下面四人毫无走动之意,知道今晚无法动手,便和杨慧回到住宿之处。
此日傍晚,王嘉遇又带了杨慧去吉祥堡,只见大厅还是四人看守,只不过换了两个老人,看来也是吉祥五祖中的二人,其余三祖多半在暗中埋伏。
王嘉遇对杨慧道:“他们有高手守在隐蔽的地方,需要小心。”杨慧点点头,忽然纵身下去。
王嘉遇怕她落单,连忙跟去。只见她一路走到屋后,摸到厨房,取出火折,把一堆柴草点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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