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拓往上的路子,如若不然,便是另外一条修行之道了!”夜岚道。
红衣道:“不如你该学武功,开辟出来一条新的路子?”
夜岚笑道:“大可不必,万道殊途同归,咱们如今会有这般看法,只是因为境界还不到而已!”
红衣倒是不同意夜岚的看法,不过她倒是什么都不说。夜岚忽然又道:“其实修道,与武学也没有多大区别,招式等等,皆是大同小异,只是一些术法神通,较为玄奥一些而已。”
“说什么的都是你,还真是道理一大片!”红衣笑道。
夜岚也是一笑,月上中天,两人上到屋顶上来,远处的山脉,朝着黑暗深处延伸过去,近处的灯火,将街道给照得通明,宛若白昼。寻常人自然感知不到什么,只是夜岚和红衣都是修行中人,他们自然能看得出来,当夜幕降临只是,这南越国的皇宫,变得更为非凡,尤其是在皓月的映照之下,处处皆是透发出来一股神秘之气。
红衣不由露出震惊之色,道:“先前咱们小看了这皇宫,如此了得阵法,可谓是将天地之力给用到极致,稍有不慎,就算是你我被困住,要脱开也得大费周章,这南越国的开国皇帝,我觉得其越加不凡了!”
夜岚道:“也许不是他非凡,而是他身边有非凡的人!”
“不论如何,南越国也不能小觑!”红衣说道。
夜岚点头,他从来就没有小看任何人的想法,就算那人只是寻常凡人、
“咦?那不是清风师兄吗?”红衣只指向前面之处的院子,不由说道。
夜岚朝着红衣所指方向看去,只见得清风走入了其中一处院子,看他神色,像是有些失神。清风在院子中停留一会,又推开屋子,进入里面,在里面待了许久,这才走出来,而后朝着太子的寝宫走去。
“真是奇怪,清风师兄对这皇宫似乎很熟悉呢!”红衣说道。
夜岚沉思一会,道:“你留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咱们一起去!”红衣道。
夜岚道:“这又不是去喝酒!”
红衣吐了吐舌头,她虽然不大乐意,但也没有反对。夜岚展开玄功,轻飘飘的掠出去,以他如今的修为,在这南越国的皇宫里面,自然没有人能够发现得了他的踪迹。
清风来到太子赵淳的寝宫,禀报之后,赵淳亲自迎接出来:“仙师不知道有何指教?”
清风道:“没什么,就是随便走走,糊里糊涂的来到这边,一看是东宫,便进来与太子殿下说会话!”
“这是本宫的荣幸!”赵淳淡然一笑,将清风给请进去。
坐下之后,清风又问:“对了,先皇是怎么去世的?”
“先皇年事已高,正所谓老来病缠身,除却你们修道中人,生老病死,是凡人所逃避不开的!”赵淳目露沧桑之色,显然对于生命的短暂,有几分惆怅。
“原来如此,其实南越国皇帝登基,是南越国自己的事,你们没有必要走这些过程,天元宗对于俗世凡尘中的王国,也不知道如何管理,你们自己选自己的君王便好!”清风说道。
赵淳闻言,淡然一笑:“该走的过程,还是要走的,毕竟这是南越国定下的规矩!”
清风点头:“看来太子是个小心谨慎的人!”
“非是本宫要如此,只是这管理一个国家,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之事!”赵淳说道。
清风道:“这天下之事,又有什么是容易的呢?”
赵淳道:“连仙师都这么说,更不要说我们寻常凡人了!”
清风只是点头一笑,与赵淳拉着家常,倒像是两兄弟一般。夜岚站在屋顶上,不用揭开瓦片,凭着如今他了得的神识修为,也能知晓屋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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