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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在中式浊流里的。”
杨曦是个顽固分子,一步一个坑、扎扎实实、脚踏实地等等的学习规则早已在他的心中随着小学老师的灌输再随着初中老师的加固而根深蒂固了。杨曦找理由反驳道:“马克思的社会主义到了中国都需要中化呢,何况西方那一套学习模式。”
刘毅蔑视了他一眼,道:“你把西方获诺贝尔奖和中国获诺贝尔奖的人数比一比就知道孰优孰劣了。朽木不可雕也,小学老师管教下的牺牲品。”
杨曦虽然不是很理解刘毅的说法,但还是问了一句:“你思考得很深哪,都不像我当初认识的那个肤浅的劣等生了。”
说真的,刘毅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思考,但这正是一个早慧的初中生对于教育想要说的话。而这,正是书带给人的思考,可是只会看名著的杨曦就没有这个思考的机会。
“生活上的白痴,爱情上的傻瓜。”刘毅很轻视地撇嘴道,作为对“肤浅的劣等生”的回应。
“爱情”两个字是杨曦人生字典里最敏感的禁语,像很多性格存有缺陷的小孩子一样,当你提到他的不足时,他都会极力反对来掩饰这种缺陷。而杨曦的性格决定了他不会拿一大堆话或者过分鲜明的动作来掩饰他最敏感的地方,“走吧”两个字流利地从杨曦略微迟钝了一下的嘴角滑落出来。
随即他脚上加了劲儿,甩了刘毅一截,心思重新专注于即将来临的考试之中。
“切。”刘毅小声啐了一声,随即又道:“等等我。”加了劲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