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楼洞,喝醉了之后摇摇晃晃的楼梯。
难怪大家都喜欢酒文化,酒桌上喝的酒酣耳热确实能拉近人和人之间的距离。这些鱼客也算江湖人,心知肚明为什么老赵请吃饭,完全是冲着我来的。
我的事没有办妥,他们觉得这顿饭吃的也有点没滋味。
有个上岁数的老头问我:“小齐,你找的人线索没错吧,姓王,家庭成员是父和子,儿子被车撞死了?”
我也有点拿不准,神识之境和现实是失真的。
我说道:“也可能是我记错了,类似条件的人还有没有,不必所有的条件都满足。”
“我到想起一个人来。”刘大姐说。
众人放下酒杯看她,刘大姐看看黑暗的天空:“大家还记不记得王建祥。”
她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下来,本来非常热闹的酒桌上竟然出现了诡异的寂静。
“他是谁?”我赶忙问。
刘大姐说:“他是我们这里的老鱼客,我都得管他叫一声大哥。”
听到这,我眉头跳了跳,屏息凝神听着。
“这个人性格有点怪,”刘大姐说:“我不该背后这么说人,尤其是已经走了的人。”
“走了?”我迷糊:“上哪了?”
旁边赵晓宇说:“这是我们当地的土话,就是死了。我们这里人避讳‘死’字。”
我这才明白,小心翼翼问问:“他是怎么走的?”
“他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人,”刘大姐说:“这人没有孩子,好像一辈子也没结过婚,老光棍一个。性格相当孤僻,和谁都不主动说话,有时候我们喝酒叫他,他就凑凑热闹,如果哪天不叫他,他也不主动问,自己默默回家。”她最后加了一句:“挺怪的这人。”
“要说他怎么走的,我也是听说,具体不清楚。老张,你说,我记得你好像是他邻居。”刘大姐推旁边一个汉子。
这个姓张的汉子撸了撸袖子,先拿起一根串啃了两口,然后才道:“他死那天我还真在现场。”他加重了语气:“相当吓人。我和我家那口子足足吓得三天失眠。”
“他是不是上吊自杀的?当时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旁边有人说。
“对,可具体怎么上吊,恐怕你们就没人知道了。要不是今天话头赶到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说,直接烂肚子里,太吓人了。”老张长吁短叹。
“上吊还有啥方法,房梁上栓根绳一踹凳子就死过去了。”有人说。
“唉,让你说的得了,上吊那也是个学问,讲究多了。”老张说:“我问问你们,现在的房子不是以前的乡下老房子,哪来的房梁?你绳子挂哪?”
“那你说他是怎么死的?”
老张说:“王建祥死的时候,是把自己挂在门梁上。”
我心里一颤,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在涌动,想吐又吐不出来。
老张喝口酒,用手比划着声情并茂地讲起当时发现尸体的情景。
那时候,王建祥家里好几天都没动静,他也没去清水河捞鱼食,当时是大夏天,有人闻到恶臭,就报了警。
警察来了,把门锁打开,场面搞的很大,楼道里的邻居几乎全出来看热闹,老张就在现场,警察拦在门口不让人进去,怕破坏现场。
老张挤到人群最前面,探着头往里看。
王建祥家进去是玄关,有鞋架子,摆着拖鞋雨伞什么的,再往里是厅门。他就是在大厅的门梁上自杀的。乍一看像是一堆衣服挂在那,等看仔细了差点没把老张吓死,王建祥吊死在门梁上。
因为门梁矮,老王是成年人,挂上去很难双脚离地,他就用了一种特别古怪的姿势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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