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
邱八准备了两千块钱,掺了十八块零钱给我,说让我们留下吃饭,菜他都订好了。
姜凯反复拆装那棺材里的机关。搞得浑身都是臭味儿,说没胃口,我也懒得应付这种酒局,就告辞了。
临走,邱八将洪九叫到一旁,嘀咕了好一会儿,才送我们上车离开。
出了仓库大院儿,车子开上进市区的大道,姜凯瞄了眼后视镜,忽然说,“洪少,你那个好哥哥。刚才把你叫到一旁,说什么去了?”
“啊?”洪九一愣,似是才反应过来,说,“没什么,就是想留个秦先生的联系方式。”
说着,洪九干脆拿出手机,顺嘴问我,“秦先生,你手机号多少?”
“他没有手机号。”姜凯先一步答了句,又说,“而且,你不觉得这位秦先生,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吗?”
洪九哑巴了一瞬。
姜凯继续道,“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找他搭伙,小心这秦先生,把你们哥儿俩都送进去。”
闻言。洪九贼眉鼠眼的瞅着我,像是真有点提防起来了。
我只好淡声道,“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洪九悻悻的咽了口唾沫,还是问,“那、那手机号呢?”
“我没有手机。用不惯。”
我正说着,凑在姜凯座椅后的洪九,忽然动手挠了挠自己的脖子,在他脖颈间的衣领下,露出了一片抓破的皮肉。
见状,我蹙眉问他。“你从洪家坟回来之后,有好好敷糯米么?”
洪九一边挠着脖子,一边点头道,“有啊,我每天都照楚药师说的,用那糯米拔毒,这是今天出门,才把绷带拆了。”
“……这身上,怎么这么痒?”
洪九如此说着,就把手伸到了后背上,使劲儿挠。
我见他痒得厉害,便探手过去,揭开他衣领,往里瞧了眼,结果就见洪九那后背上,生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黑毛。
那绒毛似是才生出不久,还未硬化,洪九的手抓在上面,似乎没什么感觉,也还不知道自己的后背成了什么样子。
我略微一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并没有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随后我又扒开姜凯的衣领瞧了眼。
他后背上也没有尸变的痕迹。
姜凯见我突然拽他衣领,皱眉道。“怎么了?”
我说,“找个干净的小诊所,停车。”
姜凯无语道,“他那就是少爷身子瞎娇贵,你跟着起什么哄?我看就是让跳蚤咬了,这也去诊所?你不怕人把咱当神经病?”
我皱眉道,“不是跳蚤咬的。”
姜凯侧头,看我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开着车子,在路边找了个小诊所停车。
我让姜凯去买糯米,这才和洪九下车,进了诊所。
这会儿洪九也不敢挠他那后背了。一个劲儿问我,“秦先生,我这不是尸毒发作了吧?我真的每天都敷糯米啊,我一天敷好几次啊,半夜醒了都换两次。”
我听他神神叨叨的,只好说,“没事的,你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我俩在这儿说话,诊所里售药的小姑娘就问了句,“两位要点儿什么?”
我跟那小姑娘说,“给个床位,还有酒精,棉花,再准备一套火罐儿。”
我拿了钱出来,给那小姑娘。
她似乎还是第一次遇到有这种要求的,一时间有些狐疑。
洪九看她磨蹭,顿时有些急眼了,急吼吼的催促道,“我们又不是不给钱!床位,火罐儿什么的,你倒是赶紧的!他要什么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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