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了坟坑的斜坡上。
凶尸扑的位置,正巧就站着梁有志和方之镜。
土坑里那些伙计吓得屁滚尿流,扔了电锯和家伙事儿,就四散着往坑外爬,梁有志也吓得一哆嗦,眼瞅着那凶尸扑到近前,他一把拽过方之镜,就将方之镜推了下去。
姜凯说到这里的时候,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亦或是有些内疚,他眼角布满了血丝,不甘道,“若不是他腿有问题,就是十个梁有志,也动不了他!”
我看他情绪过于激动,只好转移了话题,问道,“是你将他藏到棺材里的?”
姜凯点头,“当时太乱了,我见他摔下来,就也跟着下来了。但他那双腿,一时间上不去,这斜坡,我背着他也不好走,只能先将他藏到了青铜棺里。”
我又问他,“那其他人呢?”
“不知道,”姜凯摇头,继续道,“那些人四散着逃命,我是最后一个从土坑里出去的,那凶尸起初困在暄软的土坡上,后来就追着我进了山,我憋着气爬到一棵大树上躲着,才逃过一劫。”
听他这样说,楚子婳不禁问他,“那青铜棺下边儿扎着的尸体,是谁?”
闻言,姜凯一怔。反问道,“什么尸体?”
见他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我这才闪开些,示意他看那露在地面上的两只脚。
姜凯愣了下,拿过铁锹,在那尸身旁掘了两下。忽然皱眉道,“梁有志?”
说着,他蹲过去,又用手扒了扒那裤腿旁的土渣,这尸体裤子的膝盖上,蹭着一片汽油。
似是从那油渍上认出了梁有志。
姜凯奇怪。“怎么会是这孙子?当时出事,他第一个就跑了。”
楚子婳忽然促狭道,“不会是你怀恨在心,半路回来,把他给种萝卜了吧?”
“我倒是想。”姜凯不解气的踢了那尸体一脚。
这时,蹲在方之镜身旁的楚子婳却不作声了,她忽然神色专注的盯着我身后那土坑的边沿,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见状,我也转身看过去,就见那土坑边上,趴着个人。
那人趴在地面上,只有脑袋探在土坑的边缘,脸闷在土里。
我略微蹙眉,到那土坡上看了眼,是个死人。
看衣着是洪家的伙计,尸体上有很多被凶尸抓过的痕迹,致命伤在脖子上,像是被啃断了血管,鲜血流了一地,从远处的一个坟坑里一直蔓延过来。
显然这尸体原本是在另一个土坑里的。
可这人虽是被凶尸咬死的,会有尸变的可能,但暂且还没有尸变,这死尸又是如何移动过来的?
我心里奇怪,一时想不通。只好问楚子婳,“方之镜怎么样了?能挪动吗?”
楚子婳点头,说,“他身上沾的尸毒,除吸到肺里的,基本上都清理干净了。”
听她这样说,我和姜凯就动手将方之镜背出了土坑,环视一遭,我目光落在那吊车上,干脆就将人放到了吊车的驾驶舱里,虽比不过那铜棺,但总比那些破帐篷安全。
楚子婳留下照看方之镜。我带姜凯,到洪家伙计那尸体原本所在的小土坑瞧了眼。
这个土坑子不大,但也很深,里面还有大滩的血迹。
姜凯似是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个死人,是从这里爬过去的?”
我摇头,跟他说,“不是爬过去的,那个洪家的伙计还没尸变,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挪过去的,可能是那凶尸,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别的什么东西?这地方除了那凶尸,还有别的?”姜凯很是诧异的问我。
我没作声,其实我也不能确定,但那具尸体,肯定不是自己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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