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也没能留个样式图纸,主要是七星破煞钉的选料,一般都是桃木,一旦打入棺中,很难再取下来。
就算能强取下,也大多损毁严重,上面的咒文样式早已不能看了。
这也是为什么姜凯给我这套七星破煞钉时,我会很意外的原因,原本我只是随口说了句,这钉子是好东西,觉得烧了可惜了。
哪知姜凯就听进去,烧掉棺材之前,硬是给拆下来了。
虽然也有损毁,但不得不说,这做古董买卖的,是不一样,活儿细的很,这副破煞钉上的咒文,其实还算完整。
而对我来说,这七道咒文的样式图纸,也确实比那五十万更吸引人。
小心翼翼的将七张图纸腾出来,晾好,我就去做饭了,炒了个小菜,饭后,又把晾干的图纸卷起来收好,打坐练化了一丝灵气。
睡觉的时候才想起,被褥还在另一个房间,我又下床去拿过来,抖开铺床。
这一抖,被子里有个黑色的东西掉出来,落在了被褥上。
我面无表情的拿起来一看。
是件丝绸料子的胸衣……
像是抓了烫手山芋似的,我立刻又把那东西扔了回去,耳根一时间有些发烫,可再看,那布料上还带着挂牌,是没穿过的。
想到自己这过激的反应,我一时间有些着恼,抓起那件衣服就塞到了柜子里,可躺到床上,被褥里也都是楚子婳身上沁人心脾的草药香,淡淡的清香,却熏得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我五点半就醒了,到院子里活动一下,煮了碗面吃,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到古董街与老瞎子碰头,租车往郑大海的老家去了。
那地儿离奉天城也不近,在个山沟沟里,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一直在睡觉。
到了地方,该下车了,老瞎子才把我叫醒,说,“你这一大早挂着俩黑眼圈儿,在车上睡了一路,昨晚让鬼压了?”
我瞥了他一眼,没搭话,醒醒神,下车付了钱。
出租车把我俩送到了一个小镇上,再往里的路,司机不认识,就没进去,老瞎子拿出手机给郑大海的兄弟打了电话。
我俩又在街上等了一个多小时,快中午了,那人才赶着驴车来接我们,说是上午给牛拉草去了,这才刚卸完车就赶紧过来了。
这人叫郑大山,听这名字就知道,是郑大海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俩人长得也有点儿像,但这二人的家庭条件明显是天壤之别。
上了驴车,慢悠悠的往郑家村走着,老瞎子才问他,“大山兄弟,你知道我们是来干啥的吗?”
“知道啊,我听嫂子说了,你们是来给祖坟看风水的,这风水先生的价钱可贵着呢,我哥给钱了?”郑大山赶着驴车问。
老瞎子点头,怅然道,“给了,五百块钱,你哥可挺抠儿的,要不是看在朋友一场的份儿上,就这点钱,我们还真不想来。”
郑大山嘿嘿一笑,反驳道,“我哥可不小气,年年过节,都给家里买不少东西咧,他自个儿倒是好几年也舍不得换件儿新衣裳。”
老瞎子笑笑,没说话。
我坐在一旁听着,也看出来了,这郑大海有钱,在市里又是公司又是别墅的,他老家竟没人知道。
而老瞎子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驴车进了郑家村,没多远,就停在了一个围着泥巴墙的小院儿外,我和老瞎子下了车,郑大山把驴车牵进院里,招呼我们进去,说是他婆娘做了饭,一会儿吃完饭,他就带我们去坟里看风水。
这顿饭吃的,算是勉强垫饱了肚子,看得出来,桌上那四个菜,都是勉勉强强凑出来的,只有锅里的白饭,能管够。
饭后,郑大山把我俩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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