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强大的有厚重感的巨大压迫感,就像是古代时孤身一人面对着厚重的几十米高的巨大城墙,并没有什么杀意,气场却能压的人喘不上气。
她确信,自己在身体强度上,是绝对强过方简的,可是她突然有了种无力的感觉,因为那个人,实在是看起来就太坚固了,仿佛坚不可摧一样的屹立在那里。
要退缩吗?
江泉溪眼睛猛然睁大,绝不!
没有打招呼,江泉溪的右手手里出现一把金边环刀,刀边金光粼粼,折射着不同的光芒,助跑几步,接近了方简。
方简当然不会任由江泉溪简单近身,他的武器更长,是他的优势,被近身之后,他反而会难以应对。
方天画戟横挥,轻而易举的阻止了江泉溪直行的脚步,江泉溪不懂什么套路,也知道要先接近对方才行,躲开方天画戟的尖端,不等方简往回收,抬脚借力一踹,将方天画戟的方向踹向更远。
方简不会任由方天画戟被踹偏,手臂用力向下一压,卸去了大半的力道,不收反近一步,竖起了方天画戟的长杆,挡住了江泉溪一刀挥来的刀刃,同时一脚直踹,踹到了江泉溪的腰上,把人踹出去好几米远。
江泉溪踹开方简的方天画戟后,趁机一刀砍去,没想到方简反过来用长杆挡住了,还趁机一脚再次将她踹到一边,保持了距离。
在地上翻滚一圈,江泉溪重新站起,身体高于思考速度的又冲上去,如果问她想到了什么应对的招式没有,那必然是没有的,只要冲上去,自然就会知道下一招该如何进攻。
方简重新树好方天画戟,同刚刚一样的动作,等待着江泉溪的进攻。
但是,就如同江泉溪感知到的一样,方简实在是太稳了,他站在那里,就仿佛一堵城墙挡在江泉溪的前面。
将江泉溪一次又一次的反击回去,冲不透他那简单到简洁的防守半点。江泉溪挨了几脚又几棍子,方简控制着没有用方天画戟的尖端来攻击她。
江泉溪也发了狠,实在是这种情况,太容易激发起人的好胜心,越无力,就越想挣扎。
不再把目标放在方简身上,江泉溪的视线落在方天画戟上,又一次进攻,抓住了机会,左手握住了方简的方天画戟,脚步蹬地,用力一拽,和方简用方天画戟开始了拔河。
方简确实被惊了一下,而后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有点拔不过江泉溪,江泉溪的力量甚至比他还强大,没有抓着方天画戟不动,方简顺着江泉溪的力气往前几步,突然主动和江泉溪缩短了距离。
没等江泉溪有所反应和防备,方简抬脚,在她的小腿上,突然勾了一下。
江泉溪仰面朝上的向后倒去,眼睛里是肉眼可见的恍然,原来如此,学到了。
紧接着,江泉溪松开手,像旁边侧滚两圈,重新站直身体,又挥着刀冲了上去。
在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中,江泉溪开始熟悉手里的武器,无论抵挡防御还是挥刀进攻,都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摒弃了那些无用的多余的动作行为。
肉眼可见的,发生了进步。
方简很是欣慰,于是下手更加不留情面,连周围的人都不由得同情起了江泉溪,这场面放在末世前,高低得判个家暴啊。
江泉溪倒是没什么,越受伤就越专注,行动起来根本不在意伤口如何,而且方简注意着没有真的伤到她,也就只有些肌肉酸痛而已,不大碍事。
阻止了两个人继续对练下去的是中午午休的响铃,铃声尖锐急促的催促着训练场上的众人去吃饭。
江泉溪收回了环刀,一个不注意竟然已经对练了一个小时多,她目光朝着方简示意。
方简却感觉奇怪的环视四周,不明白这种略显奇怪的目光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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