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屈指能数,甚至连服务台都是空的。
按照车次信息,几人汇聚到了检票口附近,开往应城的这趟高铁还有半小时就要发车了。
在检票的广播响起之前,先响起了另外内容的广播——
「各位旅客请注意,站内有人突发疾病,我们急需医务人员的协助,如有医务人员,请马上与我们联系,协同诊治,感谢您的帮助与配合,谢谢。各位旅客请注意,站内有人突发疾病,我们急需医务人员的协助……」
张霏霏一偏头,正好对上汪文迪的视线。
他提醒道,「车可马上就要检票了。」
耽误的不是旅游观光一类的闲事,耽误的乃是解尸毒的大事。
她拧着眉头,纠结道,「你们先去,我坐下一趟车来。」
「你啊,」汪文迪听见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摇头道,「我知道你既碰上了,就不会放任不管的,我同你一起去吧,兴许能解决的快些。」
他边说边站起了身,拉着她往最近的一个工作人员走去,又道,「但你也得答应我,我们只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好!」她轻快的应下。
其余几个也不是医生,就在原地等候,陈月歆砸了咂嘴,道,「要是听若未闻,那才不像霏霏的作风呢!」
两人冲工作人员表明了身份,并且表示愿意帮助病人,工作人员自是欣喜,不敢怠慢便带着他们转去了病人所在的休息室。
休息室门外就守着两个工作人员,一见他们,脸上虽有笑意,却也看得出担忧与苦涩,道,「都进去十来个医生了,也不见好,唉!」
越过大门,就能听见一阵阵传来的杂音。
有痛苦的哀嚎,有惊吓的尖叫,有哭声……再近一些,还有费力的喘息,此起彼伏的讨论……等等。
定睛一看,屋内有不少人,一部分和他俩一样,是热心肠的车站乘客,另一部分则是工作人员。
他们进到里头的时候,工作人员有的蹲着,有的干脆趴在地上,以方便着力,空气中很是闷热,他们正齐心合力的压着一个人。
那个男人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体型中等,不像是什么大力士之类的。
他不停地挣扎着,时而发出哀嚎,时而发出怒吼。
离他较近的地方还有一个同龄的女人,满脸泪水不说,似乎还受到了不少惊吓,仔细观察,就能看见她胳膊上还有一条红痕。
其余的医务人员半天讨论不出结果,接二连三的走了不少。
给汪文迪和张霏霏领路的工作人员赔笑道,「麻烦您二位给看看……」
汪文迪瞥了一眼,道,「我看情况挺不妙的,怎么不叫救护车送医院?」
对方答道,「叫了,可、可是没法把他弄上去,咱站内的工作人员基本都来帮忙了,才好不容易压住他,最近医院的医生也在赶来的路上了。」
「什么时候发病的?」
「就半小时前。」
他扫了一眼那哭泣的女人,问道,「那位是?」
工作人员道,「病人的妻子。」
张霏霏与他交换了一下眼色,道,「我要先观察一下病人,看看具体情况才能做判断。」
闻言,工作人员才给她让出了一条狭小的道,仿佛生怕一松力气,地下被压着的人就会反扑而起,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似的。
汪文迪走到女人身边,问道,「能不能问你点相关的问题?」
女人重重叹气,泪流不止,抹脸道,「我先生今年三十七岁,没有慢性病,没有遗传病史,平时身体很健康的一个人,今天是为了坐车去走亲戚的,来高铁站前的早饭和午饭都是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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