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道,「你……很美。」
她不知道这是由衷还是不由衷的赞美,却因这句话停下了步子,回首道,「我知道,这话天中经常和我说。」
木少夏清澈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了她佩戴的坠子上,嘴角忽的扬起了一个弧度,道,「看出来了,他或许很爱你。」
「你可以把‘或许“二字去掉,」贺端阳的姿态略显高高在上,沉了脸色道,「要是没事,就请回吧,说实在的,我并不想在这种场合碰见天中的前妻。」
她加重了尾音,就好像在宣示主权一般。
木少夏却笑了,道,「不错,你从我这儿夺走了他。」
「我今天来,不是以前妻的身份,是以阿中发小的身份,我想看看他到底娶了一个怎样的新娘,即便我早已见识过你的本事了。」
「那个坠子,你一定很喜欢吧。」
「只是……希望你不要把它弄丢了。」
贺端阳肆意的笑着,比她张扬的多,自信道,「弄丢?我怎么可能把它弄丢?」
说罢,她擦身要走。
却被木少夏轻柔的拉住了手腕,听闻其继续道,「我这话是为你好……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小心把它弄丢了,我会告诉你找到它的办法。」
不等贺端阳询问反驳,这话说完,木少夏便主动放开了手,自己先行离开了。
当时的她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直到今天真的出了这样的事,她才想起来木少夏当年说的话,竟然是一语成谶了。
汪文迪打断了她的回忆,半信半疑道,「也就是说,这个所谓的真爱检测的办法,是她教给你的?」
「对,我联系她后,她就告诉了我这些。」贺端阳诚恳答道。
「通俗点讲,你们俩的关系算是情敌,你这么相信她说的话吗?」张霏霏问道。
贺端阳无奈道,「我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再说……她早在我结婚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这件事,她说的办法多少是有点用的吧?」
众人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汪文迪道,「关于帮不帮你这件事,我们需要商议一下,今晚很晚了,回去睡觉吧,明天再说。」
「不,我不回去,」贺端阳小心翼翼道,「请让我留下吧,我想留在这……我现在回去,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我老公一家……拜托了!我睡沙发、打地铺都可以……!」
看她执着的样子,汪文迪他们也懒得劝她了,皱眉道,「随你的便吧。」
张霏霏从房间内叫出了两人,最终还是决定让出一间房给贺端阳,汪文迪和瞿星言睡一块。
当夜。
汪文迪和瞿星言凑到一块,当然就没那么快睡觉了。
「从贺端阳所说来看,那坠子恐怕不是普通的玩意儿。」
瞿星言没说话,似乎不想谈论与之有关的话题。
汪文迪又道,「月歆怎么说?」
他沉吟了一会儿,答道,「月歆想帮她,为了证明一个坠子与爱无关。」
「是为了证明你与贺端阳的爱无关吧?」汪文迪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这话瞿星言仿佛理解不了,顿了一下才道,「这是什么意思?爱,是什么东西?」
「哎呀,我忘了你是个钢筋混凝土直男了,哈哈哈哈!」他调侃道。
「我倒觉得,是为了证明清白,」瞿星言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这个话题,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道,「月歆总是受不得一点隐瞒和怀疑的,所以在贺端阳把矛头指向我的时候,她会希望我也证明我的清白。」
但其实,清白对他来说,是自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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