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晚点了放手吧。”
楚少颖还是那一句:“我相信她绝不是这样的人。”
生活中还有一种人,是不能用常人思维来看待的。
而佟小蝶就是这样的一类人。
这半个月来,经镇里的新闻报道,已经有三名学生在骑车回家的途中无故失踪,已确定有两名学生已经被杀害。
这条新闻引起了许多老师与家长的注意,最后经校方与家长协商,让所有骑车回家的学生都住了校。
就这样,楚少颖住进了宿舍,由于是半路住的校,他没有机会和自己班的同学住在一起。他住在了一个二楼的混合宿舍里,这个宿舍里一共有六个人,四个初一的,两个初二的。
六人中,除了楚少颖一个文的外,其余五人都是武夫出生。
宿舍里有三架床,都是上下铺,楚少颖睡在靠门边的那个床的上铺。
楚少颖对于回家作业一向采取突击政策,学校还没有下晚自习,楚少颖就已经把作业全部搞定。
回到宿舍,洗漱完后,房间里的灯就被熄灭了。楚少颖打开应急灯,开始看起了课外书。
下铺的同学用脚蹬了蹬床板,问了句:“哥们儿,来根烟不?”
楚少颖放下书,接过了烟,用那人的打火机点燃,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下铺的人问。
“楚少颖,清楚的楚,少年的少,聪颖的颖。”楚少颖清清楚楚地回答。
“我叫花痴我,花儿的花,痴情的痴,我们的我。”
“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名字?”左手边一个睡上铺的人打着哈哈道。
“那你叫啥?”花痴我问。
“在下与你同姓,名叫问柳。”
“取自于寻花问柳吧?”花痴我问。
“当然不是了。”花问柳解释道,“我爸爸叫花引蝶,我妈叫柳招蜂,当年是我爸主动找我妈的,所以才给我取名花问柳。”
楚少颖把烟蹭灭,把烟头藏了起来,问花问柳下铺的人:“哥们儿,你叫啥。”
“钱粮丰!”
“这名字好!”楚少颖大加赞叹,“有钱又有粮食,将来衣食无忧。”
右边上铺的同学把烟头递给了下铺的同学,并问了一句:“兄弟,一起抽了根烟,还不知道你芳名呢?”
“本人刘远之。”
“这名字好像意有所指啊。”楚少颖轻轻说了一句,“这个之代表什么呢?”
“这你都发现了。”刘远之对楚少颖的发觉竖起了大拇指,“我本来叫刘远媸的,但这个媸字显得有些女性化了。所以我爸爸就把这个媸字改成了之字,这个之字指的不就是不好的东西吗?”
看着大家都自报了姓名,刘远之上铺的同学也只好自报了家门:“我叫凌致远。”
“这名字可有什么来由?”花问柳问。
“没有,我们家世代都是农民,我的名字是村头的教书先生取的。”凌致远道。
花痴我脱掉了鞋子,准备去洗脚,鞋子才离脚,臭气已经在整个宿舍弥漫了开来,熏得几人的鼻子被强奸可一样,花问柳和花痴我二人甚至都有吐的欲望了。
“快把你的鞋子拿到走廊里去,再去洗个脚吧。”凌致远建议,哈哈笑着,“闻一闻你的脚,少活十年啊。”
“呵呵,不好意思。”花痴我趿拉着脱鞋,把鞋子拿到了门旁边地走廊里,又好好地洗了个脚。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同样脚臭的刘远之赶紧拎着一双拖鞋,在走廊里换下了鞋子,穿着拖鞋去了水房。
二人回了宿舍后,余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