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可心阿姨，你可以去蹭蹭。”周一玫低头对蹲在椅子边的Cider说。

    Cider仰头看着周一玫，没有动。

    “那你去睡觉？等爸爸下班回来你陪他玩。”周一玫对Cider说。

    Cider叫了一声，转身走了。

    “三岁孩子的智商也就这样吧？”看着Cider的背影，肖可心自言自语道。

    张警官停下了筷子，目送Cider离开。

    “可能是我孤落寡闻，反正我第一次见到猫会拿手机，又这么听话。把猫养成这样，一玫，你是个人才啊！”肖可心将视线重新放在周一玫身上。

    “欢迎来撸猫。”周一玫说。

    “有好吃的又有猫，我一定会常来的。对了，一玫，关于张智山和他妻子的失踪，你知道些什么吗？”肖可心说。

    “可能是因为律师这个职业的关系吧，张先生不太会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我和张先生不太熟悉，没有谈过他妻子的事，我们之间的话题主要围绕着宝珠。宝珠这个年纪的孩子，不会因为母亲的失踪而导致‘性格孤僻’吧？我看过宝珠之前唱歌跳舞的视频，开朗活泼的小姑娘。她不会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吧？”周一玫的脑洞又开了。

    “你觉得，宝珠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被吓到了？”肖可心问。

    “我可能是想太多了，不供参考的。”周一玫说。

    “我们刚才去见张智山，看到了宝珠的背影，战战兢兢的一个小姑娘。张智山自己就是个律师，我们一直都没有机会问宝珠问题。”肖可心说。

    “当着监护人——张智山的面，我们第一个问题就会被挡回来，什么也问不出来。”张警官说。

    “我知道我不能问，你点个头就行。”周一玫凑近肖可心，低声说：“财、情、仇，确定原因了吗？”

    “和钱没有关系的。”张警官说。

    肖可心瞪了张警官一眼。

    “周小姐和张智山认识，又住在同一栋楼，无论如何，心里有个数总是好的。”张警官对肖可心说。

    “对。你离张智山远点。”肖可心对周一玫说。

    “放心，我现在有男友，还有猫，我肯定会离有犯罪嫌疑的男人远一点。”周一玫笑道。

    “我看到你朋友圈的照片了，那只小奶狗，他成年了吗？”肖可心坏笑。

    “他成年好多年了。这个你们刑警也管？”周一玫笑了。

    “是他亲你，我可管不了。”肖可心笑了。

    “你要添饭吗？”周一玫问。

    “要，我自己去。”说完，肖可心拿着饭碗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