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王玄度的校书郎恐怕是我的高级黑吧!”
“我就知道!”
听他这么说,韭菜火冒三丈道:“师父那么宅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蹚这趟浑水,而且还如此诋毁大儒,不可一世。”
好久没遇到这种高级黑了。
郑文修也来了兴致。
他挑了挑眉道:“那王玄度凭什么说我支持他的注解?”
韭菜挠了挠头道:“师父那传遍天下的九首残诗中,不是有一首叫……叫什么来着……”
她急忙看向小琦。
小琦干笑道:“我……我也没记住。”
郑文修又看向魑魅魍魉。
四人也是赶紧低头。
郑文修差点晕倒:“你们……就你们这样,你们好意思跟别人说我是你们的公子或者师父吗?”
韭菜咬着嘴唇道:“师父,你知道的,我们学数都那么难,这种就更……”
郑文修以手扶额,仔细回想了一下道:“是不是借用‘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首残诗来证明我支持他的注释的?”
“对对对!”
六个臭皮匠一起点头:“就是这首!”
郑文修指了指她们道:“看来我接下来该教你们认字并学习诗词歌赋了!”
六人慌忙摇头:“求放过……”
说完,韭菜立即道:“师父,这残诗说的是不是旧的需要新的代替?王玄度好像就是这么说的。他还说当下文坛旧风横行,需要师父这样的新气象。”
“而孔颖达所教太刻板,都是很久之前的那些了,必须要改变。师父就是引领大唐文坛改变之人!”
郑文修忍不住大笑道:“我的经验告诉我,他说的不止这些吧?那些文人口诛笔伐之后,我已经变成一个藐视儒学、骄傲自负、数典忘祖之人了吧?”
韭菜道:“师父真是料事如神!这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但那些文人已经把你视为辱没圣贤的斯文败类了,说得好像人人得而诛之一般。”
小琦道:“公子,我估计这是有人故意在背后兴风作浪。那王玄度并非平庸之辈,他既能够辩得众儒生哑口无言,又能利用你的残诗,把你推到风口浪尖,显然是经过精心谋划的。”
“而到了普通文人这个层面之后,有些人借机大肆栽赃摸黑,明显是要让天下文人,特别是那些儒生与你为敌呀,用心太险恶了,我们必须得立即做点什么,不能让他们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郑文修走了几步道:“咱们刚和那姓崔的较量了一番,这事便来了!而山东士族,也就是五大士族又向来尊儒,他们是最能调动文人搞事情的。”
“这么一看,这两件事之间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接下来估计还有举动。”
小琦连忙道:“越是这样,我们越是要给他们当头一棒啊!”
“不急!”
郑文修摆了摆手道:“让争论再飞一会儿。他们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他们玩把大的!”
说到这,他还特别交代了一句:“最近咱们正在大规模开小吃店,正是最忙的时候,你们都不要把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面,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
他都这么说了,小琦和韭菜等人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又过了几天。
李承乾先坐不住了,主动来找郑文修:“大哥,你都听说了吗?昨日朝堂之上,度支郎中崔仁师认为王玄度的注解缺乏根据,列举众多不合大义之处上奏,一时间满朝咸服,让他出尽了风头……”
郑文修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道:“我听说了。看来那崔仁师确实有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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