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现象发生,每当去到后院初心姑娘那阁楼,他这头痛之疾便愈为厉害!
看着黄万金此番表情,李玄暗暗松了口气!黄万金这头疾实是风涎所致,李玄倒是可以长生真气将之引导而出,亦可以长生真气将之包裹潜藏,控制其运动流转,便可控制这黄万金头痛程度之轻重!那黄万金本就头疾严重,再加之痴心于初心,而初心却不言不语郁郁寡欢,黄万金定然在去到阁楼见到如此形神的初心之时更是心烦,故而有可能加重其头痛的状况!李玄便是以此推测,与黄万金做了一番心理上的博弈。
黄万金心中一番计较后,试探着问道:“道长可还有其它办法?”
李玄表情为难道:“仅此一法!而且黄老爷这情况愈发严重,不宜久拖!”
黄万金仍是犹豫不决,心有不舍道:“老夫还想试验一番!”,转头朝外面的钱管家喊到:“钱管家,去后院请初心姑娘过来!”
黄万金此时头内风涎由于被李玄把脉之时注入的一丝长生真气控制住了,故而已毫无头痛之感,便再想印证一番,看自己这头疾是否真与初心有关!换而言之,还是黄万金不死心,对那初心极为不舍,想要给自己一个有力的理由!
片刻,钱管家便领着初心来到门外!
李玄见之,立即运转长生真气,令其与黄万金体内的那丝长生真气以意念相控,将裹藏住的风涎重新又释放开来。
随着风涎的游走,黄万金只觉刚清爽一会的脑袋,又开始有些疼痛的迹象了。
门外的初心木然地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侧身对黄万金礼道:“见过老爷!”
黄万金看着面前无丝毫表情,宛如木偶一般的初心,不由得又是一阵烦躁,这将近三年的时间,自己一片心思放在她身上,却换不来初心哪怕带有丝毫感情的一眼!
风涎没有了长生真气的掌控,在黄万金头脑之中开始胡钻乱蹦了起来,随着风涎的钻蹦,黄万金只觉那如针扎箭刺般难受的疼痛之感又出现了,而且愈发严重、愈发难受!
黄万金忍着疼痛,凝神看向初心道:“老夫虽然年事已高,可对你一片真心,自认为以老夫的条件,亦不委屈了你,可为何你却这般铁石心肠,无动于衷?!”
初心只是木然站立,并不回话!
黄万金仿佛已然习惯了,并没有在意初心的这般反应,接着道:“可能你觉得自己是如物品一般辗转至老夫之手,可老夫却从未以此而看待于你,更未对你勉强行事!老夫此番也不留你,可放你离去,可这之前,你可否能回答了老夫的疑问,好教老夫知道原因!”
初心此番却出乎黄万金意料地缓缓开口了:“人各有志,在这强者为尊的自然规律面前,我只能以哀莫大于心死来维护自己的尊严,只能以封闭灵魂来表达不愿屈服的意愿!虽然大多数人皆是被争权夺势攀附权贵的大流给引导得失去自我,可我明白,真正的活着,是要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然后去经历、去实现!而不是别人能给你什么,从而去迎合、去堕落!”
黄万金忍着剧痛,额头冷汗如黄豆般滑落,兀自大笑道:“不曾想到你此番竟然能说这么多心里话,比你这三年来加起来说得话都要多吧!唉,缘分这东西,当真奇妙!罢了,你且去吧!”
初心微微一礼,转身走出书房,往后院阁楼而去。
李玄巧妙地又掌控着长生真气缓缓将黄万金头脑之中的风涎给包裹潜藏。
黄万金只觉随着初心的离去,脑中疼痛之感亦随之减缓,不由得长吁了口气。
被那头疾折腾得脸色铁青,满身汗水,此时缓过神来的黄万金疲惫地坐了下来,对李玄道:“果如道长所言啊!”
李玄淡然道:“黄老爷该速做决断,有利于这头疾的根除!”
黄万金黯然得抬头,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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