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舞剑,心中激动不已,李玄无意之中纵酒之后蕴道自然的剑道演化,给顾白带来了不少明悟,虽然顾白使的是刀,可大道万千终归于一,其意境终有可借鉴之处!
而同是用剑的楚易凡更是仿佛顿悟了一般,呆滞于地,身上隐约寒霜真气不运而转,隐隐竟然有突破境界至超凡脱俗境的兆像!
片刻之后,李玄回剑入鞘,身形直挺挺地卧倒于地,沉睡了过去,那北方的烈酒可不是白开水!
楚易凡与顾白仍沉浸在各自的感悟之中呆立于原地,这方天地便又回复了夜的宁静,沙沙之声显得尤为清晰起来。
醉卧于地的李玄,或许会有个好梦!
酒与心的勾搭,
往事与憧憬连结。
今夜不眠,
谁与安好。
纵歌当时,
人生匆匆!
清晨的阳光照耀,李玄眯着眼睛醒了过来,脑袋还是有些胀痛,这酒啊,助兴的良方亦是乱性的毒药。
看着眼前呆立着仍未醒来的两人,尤其是全身被寒霜包裹着真气缠绕的楚易凡,李玄微微颔首,虽然醉了,可大概的情景还是记得些许的,看来也没白醉一场嘛,这楚易凡悟性不错,此番机缘定然可以达至超凡脱俗境了!
一旁的顾白身形动了动,从入定之中醒了过来,见李玄也已醒来,便恭敬超李玄行礼道:“多谢李兄点化!”
李玄摇了摇头道:“贫道只是无心插柳罢了,都是你们自身悟性与造化。”
顾白看向一旁的楚易凡道:“这易凡兄但也是很有意思的,这朋友我姑某也交定了。李兄,你有何打算?这辅国公与天下众宗门想来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如随我回狂刀门,好歹也有个照应?”
李玄摇了摇头道:“不了,贫道还有要事需办,这便要动身去了。”
顾白道:“不若在下陪同李兄一行?”
李玄道:“不必,你狂刀门或也仍然会遭辅国公等的针对,你还是尽快回到狂刀门,做好应对之策吧。贫道孤家寡人,倒也轻巧!”
顾白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道:“那李兄保重!待我回去安顿好之后,再来寻李兄,李兄若有需求也只管传讯于我狂刀门,必然鼎力相助于李兄!”
李玄道:“多谢!贫道已耽搁不少时间,这便动身了,这易凡兄弟还烦请你帮忙护发一二,等他突破醒来。”
顾白道:“李兄尽管放心,我会在此等易凡兄醒来再离开的。”
李玄点了点头道:“如此,那便容后再见,多谢你的好酒了!”,李玄言罢即转身朝着南面而去。
天云阁。
天阁与云阁之间的广场之上,两帮人群正对峙而立。左侧以秦杏儿、袁无双为首,右侧乃是端木云与那大难不死的陆瑶等人。
端木云瞪着秦杏儿道:“你欲欺师灭祖不成?竟然回来带动天阁之人欲要叛离天云阁?!”
秦杏儿面无表情地冰冷道:“我的师尊只有天阁老阁主,你不配做我师父,我在重申一次,你只是利用我对付李玄而已,不要再提你是我师父这话,听了我感觉反胃!”
端木云怒极反笑道:“你有几斤几两本尊清楚不过,不知你哪来的胆子敢违抗本尊号令!瑶儿,给我将这孽徒拿下!”
“徒儿遵命!”一旁的陆瑶应声而出,看向秦杏儿道:“师妹,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还能恳求师尊对你从轻发落!不然师姐我下手可不留情面的!”
秦杏儿目光一寒道:“我是天阁现任阁主,你该称呼天阁主!她没有资格做我师父,你也不配以师姐妹与我论述!”
陆瑶冷哼一声,也不再多言,纵身出剑直指秦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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