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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川佑佐每一天都过得特别累,但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上天的不公,只因为他和身边那些不知为何而活,不知活着为何的走尸式大人不同,年幼的他有一个天真的梦想。
梦想着有一天,他能见到自己素未谋面的父亲!
有川佑佐的父亲曾经是大学教授,母亲也是出生自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如果不是这场该死的战争,或许他会活得无忧无虑。
但是这场该死的战争,让他自出生以来,就与幸福二字无缘。
1944年,有川佑佐的父亲应该算是最后一批被强征入伍的壮丁,但是举国弥漫着殊死一搏的疯狂,无数个家庭被迫妻离子散,不少厌倦了战斗的劳动力被送到异国海外,沦为野心家的牺牲品。
“唉~”
有川佑佐伸出长满冻疮的脏兮兮小手接住一片从天而降的晶莹雪花,感受着雪花融化后的极度冰寒,强振的精神也随之一懈,浓浓的疲倦笼罩眉宇间,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忧愁。
“小佑,吃饭了。”
身后只能起到装饰作用的布帘传来母亲怠倦沙哑的声音,有川佑佐急忙用手搓了搓自己的小脸儿,回头已经是开朗明媚的笑容,脚步轻快地回到屋里。
有川佑佐由始至终,都没发现刚才自己身边站在一个高大的陌生青年。
袁暮非常郁闷,他好像又一次被迫进入幻境中了。
好像悬赏任务都有这种尿性,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正到了尾声时总会强制性地把他扯入幻境里。
第一次的烂尾楼是如此,后来的黑山村亦是如此,连这次的游乐园也是一样。
说真的,看着满目疮痍的东京一角,袁暮心中没有一丝的同情,反而无比舒畅。
他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也不是济世为怀的圣人,在他看来,战败后霓虹国的悲惨下场,完全就是咎由自取的!
这点苦难算什么,与华夏被鲜血染红的大地相比,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如果他可怜眼前的难民,那么因战争无辜身为的两千万个冤魂又有谁来可怜?
他只恨不得这里的人全部都死光死绝才好!
轻舒一口浊气,袁暮强迫自己把那些繁杂的思绪排除脑后。
这里不过是幻觉,他再不爽,也无法改变历史,又何必自己气自己呢?
平复情绪后,袁暮迈步走入有川佑佐母子蜗居的木棚里。
此时母子已经用餐结束,头大身小的有川佑佐活像一个小萝卜头,正跪坐着收拾几个破损的碗碟,而他的母亲京子则在抓紧时间,借着微弱的光线在补妆。
昔日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早就被生活折磨得心力交瘁,尽管廉价的化妆品修饰掩盖了倦容,但是从她的眼神中依旧能感受到一股深入灵魂的麻木。
化妆完毕后,京子跪坐着,抱住刚刚洗完碗的有川佑佐,爱溺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微笑道,“小佑要乖乖的,妈妈要出去工作了,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小小的有川佑佐反手抱住了妈妈,懂事地嗯了一声,仰着小脸儿说道,“辛苦妈妈了,明天小佑也会努力工作的,加油!”
说着捏住小拳头,做出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
京子眉梢间的萎靡不由得被冲散少许,亲昵地一笑,旋即拿起小跨包出门了。
有川佑佐撑着笑脸目送母亲离去,直到母亲看不见他时,小脸儿才猛地一跨。
年幼的他虽然不识男女之事,但是他也知道母亲每天过得非常委屈,经常在他睡觉的时候偷偷哭泣。
但是他又能如何?
这不是一个不幸家庭的特例,整个霓虹国有无数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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