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轻轻地丢在脚下面,又向前走去,笑着道:“是吴先生啊,你怎么也没有休息啊?”
吴先生道:“睡不着觉,出来吹吹凉风。”
明已和尚道:“我们进来时,已是初夏时节,天气已经有些闷热,这里的时节也同外面一样么?”
吴先生道:“怎么,外面也是初夏时节了?”
明已和尚道:“那可不是。”
吴先生道:“这里也是分时节的,只是自成一统,没想到现在的时节竟与外面相同。”
明已和尚道:“还有不同的时节么?”
吴先生道:“那可不是,有时候这里正是炎炎夏日,可是突然间阴云密布,竟能下起雪来。”
明已和尚道:“原来竟有这样的景象,真是奇妙。”
两人站在水池边聊了好一阵子,明已和尚见那吴先生竟没有要回去休息的样子,自己却有些困了,便向吴先生告退,道:“夜已深,小僧要休息去了,今天就先聊到这里,改日再聊。”
吴先生笑道:“大师自便。”却仍是站在池塘边,一动不动。
明已和尚装着打了一个哈欠,向房屋走去。
敖泽在屋子前等着,此时看到明已和尚回来,笑道:“怎么,没有捉到鱼?”
明已和尚却拉着敖泽回到房间里,道:“别提了,那吴先生像是算好了似的,一直守在池塘边,就是不肯离去,我哪里有捉鱼的机会?”
敖泽道:“你说那吴先生是不是在暗中一直盯着咱们的一举一动?”
明已和尚道:“那吴先生此刻估计还在池塘边站着,你可以去问问他。”
敖泽道:“这样的问题怎是能当面问的?”
明已和尚道:“你不问他,小僧我也解答不了敖公子的疑惑啊。”说完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敖泽看着明已和尚自己一人占了一大半的床位,不禁又撇了撇嘴,心道,看来真得赶紧找个房间自己住了,要不然自己哪里还能睡个安稳觉。推开明已和尚,也躺倒床上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敖泽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鸟鸣,缓缓坐起身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再仔细听去,哪里有什么鸟鸣声,可能是这两天自己没休息好,出现了幻觉了吧。
敖泽也没有多想,见明已和尚还在呼呼大睡,便推了推明已和尚,道:“和尚,该起来了。”
明已和尚道:“起来做什么?不起,不起,起来也无事可做,还不如躺着睡觉。”
敖泽也不管明已和尚,心想今天一定要一间屋子,从这里搬出去。到了院子中,只见那青衫老者和麻衣老者又在凉亭下下棋,今天只有那席姑娘一人在浇菜。
敖泽便走到菜地中,提起水桶去池塘中打了水,递给席姑娘,道:“今天姑娘一个人浇菜,怎么不见常妈啊?”
席姑娘显得有些怯生,道:“常妈还在休息,有劳公子帮忙打水了,真是感激不尽。”
敖泽笑了笑,道:“就只是打几桶水而已,昨天姑娘抱恙,就是我跟常妈一起浇得菜。”
席姑娘道:“辛苦公子了。”
敖泽又道:“姑娘昨天发烧,这么快就好了?还是回去接着休息为好,免得病情加重。”
席姑娘微微笑了一下,道:“不碍的,昨天好好睡了一觉,出了一些汗,也就没事儿了。”
敖泽道:“那我还是帮姑娘打水吧,免得姑娘再累着了。”等席姑娘把桶中的水浇完,便立刻又去池塘边打水。
席姑娘擦了一把汗水,鬓发贴在额头上,看上去甚是娇媚,看着敖泽一桶又一桶地提水过来,又道:“真是有劳公子,妾身感激不尽。”
敖泽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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