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一道灵光,道:“捂上耳朵,莫听那钟声。”
灵光入体,敖泽立刻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在魂魄中散开,顿时神思清明,魂魄稳固。敖泽心中大惊,只见四周不少修为稍弱的修士在这钟声的攻击下,已经神志恍惚。
“魂兮离离——”一道浑厚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顿时将钟声击散,四周被钟声影响失魂的修士纷纷回过神来,满脸惊惧,知道这钟声甚是厉害,都不停地向后退去,恨不得离黑袍男子越远越好。
这时,一个灰袍老僧走到黑袍男子对面,双手合什,道:“厉非圭,贵宗炼此法器伤人魂魄坏人修行,极是有损阴德,不若将此钟交与小僧代为施主保管,念经超度化解钟上的戾气。”
厉非圭冷笑一声,道:“凡毅和尚,咱俩争斗这多年,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天真,凭你一句话,就想要我镇教之宝,真是异想天开。”又向四周喝道,“炼魂宗弟子何在?”
四周人影走动,刹那间十几道身影,均是身着黑袍,几个起落便都护到厉非圭四周。
厉非圭冷笑道:“凡毅和尚,尝尝我这落魄钟的厉害。”催动手上的落魄钟,钟声阵阵便向灰袍老僧袭去。
凡毅和尚神情沉静,法相庄严,不停地念动真言,真言恢弘如虹,立刻将钟声压了下去。
“结阵。”
厉非圭一声令下,四周的黑衣人衣袂纷飞,各执法器,立刻结成法阵,将灰袍老僧团团围住。黑袍男子一拍腰间,又取出一柄黑幡擎在手中,道:“老和尚倒也有几分本事,那就见识一下这失魂落魄大阵的威力吧。”说完法力运转,大钟飞起,罩在黑袍老僧头顶,手中黑幡摇动,顿时魔音滔滔,如同实质一般将老僧笼罩其间。
凡毅和尚不为所动,双手不断变换法决,口吐真言——唵嘛呢叭咪吽,立时梵音阵阵,浑身金光护体,滔滔魔音不能侵入分毫。
炼魂宗众人原本想凭借自己宗门之力震慑众人,使众人忌惮,只有这样才能安心将宝物据为己有,所以一上来便结此杀阵,展现自己的实力。可是偏不巧遇着这个宿敌老僧,虽然独自一人却修为深厚,连番催动这失魂落魄大阵,竟不能将这老僧拿下。
厉非圭盯着老僧,扯开面罩,露出一副甚是狰狞的面孔,一口精血喷在黑幡上,黑幡顿时飘摇而起,和着钟声左右飘摇,阵阵摄人心魄的法力激荡而出,如同实质般击在凡毅和尚身上。
钟声专门攻击魂魄,此时被厉非圭全力催动,法力更盛,凡毅和尚苦苦支撑,稳定心境,这时竟也有些吃力,呼吸沉重起来,豆大的汗珠不住地顺着脸颊滴下。
阵外修为稍弱的修士也是痛苦不堪,杀阵余波不断向四周扩散,众人也是运转法力勉力抵抗,可是这钟声和黑幡攻人魂魄,让人心烦气躁,不少修士已经支撑不住,脑中浑浑噩噩,好似丢了魂魄一般,渐渐意识全无,闷声栽倒在地。
敖泽和韩璐也是脑中一片昏沉,若不是韩重楼撑起一片结界,将其罩在其中,恐怕此时也早就失去了意识。
这时一道寒光击在那落魄钟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落魄钟像似失去了生命一般倾斜着偏离了阵眼,厉非圭也如遭到重击一般,险些栽倒在地。
人群中走出一个身影,正是敖泽在酒肆中遇到的老酒鬼。
老酒鬼走到阵外,对厉非圭道:“道友结此杀阵,实是不该,这里众多修士与道友秋毫无犯,他们何其无辜,却要受此杀阵荼毒?”
落魄钟偏离阵眼,这大阵的威力顿时大减,阵中的老僧这时也稍稍得已喘息,兀自念动真言,身上佛光更炽。
厉非圭又将大钟擎在手中,满不在乎地说道:“修为低就莫来趟这浑水。”
老酒鬼道:“道友此话甚是不讲道理,这空间来得甚是诡异,这里众人均是莫名其妙地来到此地,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