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埋在学校的操场上。
从此,徐小柏觉得觉得蝙蝠这种东西其实也挺可怕的。
男神拎起地上的那只用翅膀把自己紧紧包裹住的东西,将它的两只翅膀一伸一拉,就露出这只东西的身体来。
翅膀很长啊,这么看起来,两只翅膀的长度足足有一米长,并且拉开了看,徐小柏发现被裹在里面的那只东西长得不是蝙蝠啊。
这不是一只蝙蝠精,蝙蝠精不会着长着蛇的脑袋,还有着尖尖的嘴巴,脑袋上还有两个老鼠一样的小耳朵,身体四肢都如同老鼠一般,还拖着一条细长的尾巴,有些像蛇,也有些像老鼠,这是老鼠和蛇的综合体。
长的怪丑的,这个妖怪,就凭着这样的姿色居然也敢混进一群漂亮的灰色大鸟中。
男神拎着那只鸟往回走,徐小柏来了兴趣向男神申请:“我能摸摸它吗,趁着它现在还昏迷呢,那根葡萄枝戳到它哪儿了?”
男神把那只长相古怪的鸟送到徐小柏的面前:“可以摸摸它,这是给张瓦子的。”徐小柏小心的摸摸的古怪的鸟的头,这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送人的。
就跟徐小柏想的一样这只鸟的头长得像蛇,头上也有蛇一样薄薄的鳞片。徐小柏打开大铁门回家,笑着说:“这是你送给我师父的分别礼物吗,我想他不会喜欢的。”
周清宴伸手把这只鸟扔进桶里面,扑通一声,徐小柏都看见水桶里面溅出来水花,只能担心这只怪鸟会被淹死的桶里。
周清宴在水龙头下面冲了一把手,徐小柏把他的手拉过来认认真真的把周清宴的手上涂抹上香皂,连手指缝儿都抹上。徐小柏的手和男神的手滑溜溜的交叉在一起,徐小柏的心里不停想,男神的手指头真长,长得也好看,不是那种很孱弱,白的好看,而是那种有力量的好看,这么有力量的手指要是紧紧的抓住腰的时候一定很用力,也一定会出现中的情节,松开手,撩起衣服的时候会看见细白的腰肢两旁各有五个鲜红的手印。
徐小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污力,他握着男神的手打了一圈又一圈的香皂。
心中火热的沸腾,脸颊都是火,手下也开始不稳,手里的香皂一下子掉在地上。徐小柏和男神一起低下头去看掉在地上的香皂,香皂在地面上打了一个圈。
徐小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脑神经,他又想起了一个更污的梗。于是徐小柏就脸通红的等着男神捡肥皂。
男神低头看看肥皂,去水龙头那儿洗手了,徐小柏很失望看着男神的背影,不捡肥皂了吗,真的还等着看呢。男神去水龙头那儿洗手,徐小柏只能低头把肥皂起来,然而,感觉到离他不远的水桶里扑的扇出一阵水花来,弄的徐小柏一脸的水,徐小柏抬头一看,就看见那只怪鸟从水桶里挥动着灰色的翅膀飞出来了!
徐小柏想都没想,手里的香皂就朝着那只怪鸟扔过去,香皂脱手,爽,快,滑。正好砸到那只怪鸟大肚子上,然后那只怪鸟就仰头落进水桶中,徐小柏终于找到了那只消失的葡萄树枝,在怪鸟的小菊花里!
徐小柏已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肚子都疼了。一直停不住的笑。在徐小柏狂魔的笑声中,那只怪鸟平躺在水面上,使劲的一拍:“讨厌,肚子疼,拉个肚子都不行,身为一只鸟,居然还有被树捅了菊花的时候,我想去拉肚子!”
没有人关注这只怪鸟不幸的遭遇,徐小柏笑的直不起腰的时候,张瓦子拎着东西回来了,说是买东西就买回来一个大的登山包,两双老北京布鞋,剩下的就没什么。张瓦子问徐小柏:“这是笑什么呢?”
徐小柏上气不接下气:“清宴给你抓了一只鸟。”
周清宴指指桶里:“是,我给你抓了一只鸟。”
张瓦子朝着桶那边看:“是个鹦鹉吗,我想着送我师父鹦鹉也不合适啊,还是找个笼子挂咱们家,教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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