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烟儿啊!”
上官晴曦心下一凛,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她紧紧的盯着她,用传音入密的方式与她交谈:“好燕儿,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时候,接下来你留下帮助我,可好?”
如燕身子剧烈一颤,似是没想到自己的揣测竟然成了真,当即朝她屈膝行礼:“如燕但凭鬼医大人吩咐。”
饶是上官晴曦的心肠再硬,在这一刻,也抑制不住眼眶一红,在眼泪滚落下来之际,他猛地转过了身,逼迫自己不能被这样的情绪影响到。
而如燕清澈的目光也紧紧的追随她过来,主仆俩就这般凝视了一眨眼,就逼迫自己不得不转回视线,将注意力放在了昏迷当中的容亲王身上。
一眼万年,她们姐妹虽然没有经过万年,却感觉到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尤其是接二连三的惊喜下,又夹杂着撞见卫瑜琛的烦躁与愤恨,各种滋味,当真让她感慨万千,五味杂陈。
可一想到卫璃真的有可能是她心心念念的某个人时,上官晴曦的目光便蓦地一锐。
下手的动作不再犹疑,反而平添了几分力度。
容亲王,她一定要不遗余力的将他诊治好,因为她想来想去,也是想不通,究竟是谁能够对他痛下毒手。
容亲王的仁爱,大慈,谦卑,宠辱不惊,早已名扬天下,而如今留在京都的亲王,除了他,就只剩下了卫玠。
其他的诸位兄弟都有自己的封地,无召不得进京,如此之下,又有谁会对他痛下杀手呢?
一想到这件事最有可能的幕后主脑,上官晴曦瞬间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她无法想象,如果这个人连这位谦让皇位的兄长都要送入地狱的话,他会可怕到了怎样的地步?
但,一想到他连亲生儿子,甚至是她这个枕边人都可以随意的舍弃,那么,所谓的兄长,又算到了什么呢?
呵呵,卫瑜琛啊卫瑜琛,你的心思,如今究竟已经恶劣到怎样的一个地步呢?
如果一个人连皇位都可以让给你,还有什么不能给你的?
可是你,你竟然对他做了这般无耻到极致的事,你的心思,怎能如此歹毒呢?
这样的你,就应该下地狱,十八层的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之前灵鸢虽然已经为卫子恒走了一遍针,可两人的手法毕竟还存在着差异,所以上官晴曦并没有让灵鸢影响到她,而是用自己特有的方式为卫子恒施针。
她施针的过程极为漫长,漫长到在外间等候的皇帝已经是焦灼难耐,太后见他这样,不由开口道:“皇帝若是有事要忙,不若先走吧,这边有哀家看着,还有这么多大夫,你且放心去吧!”
卫瑜琛一听,忙回头对温太后道:“母后,这个时候,哪里有什么事能比得上皇兄的安危?”
话到这里,不由责怪的看了眼宁淑媛,“皇嫂也是的,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昨天还要硬拦着不让来?这万一要是,”
“咳咳咳,”温太后这么一咳嗽,卫瑜琛忙紧张的上前,“母后哪里不舒服?要不然先去躺一会儿?”
温太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母后没事,倒是你,忙的话就先离开吧,这里有我们,放心。”
可是卫瑜琛坚持,温太后也就没有再催促,但却针对他刚刚的话,做了解释。
“你也别怪你皇嫂,你皇兄这个样子,能够被稳定住病情,委实不容易,而且,在他们没有确定这是什么毒,又怎敢让咱们来这里?这都是为了你我好,就不要怪他们了。好在人已经保住了命,就莫要再去追究其他了。”
卫瑜琛除了点头称是,哪里还敢再去反驳?
当即转过身,趁着这空档,询问几个太医卫子恒的情况。
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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