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景,只是他隐藏的很好,毕竟,他可是混迹战场的,在战场上,什么血腥的场景没看过?
虽然这里面也的确太恶心了些,但他远比郦鸢要能忍的多。
郦鸢只要一想到刚刚她所看到的,就止不住头皮发麻,心中更是犹如被万虫爬过一样,浑身不自在。
“下去!”
卫玠低头,冷冷的朝她命令。
郦鸢身体一僵,本能的摇头:“不,不行,你再让我靠一会儿,我现在感觉满地下都是那恶心的虫子在爬,救救我,再让我缓一会儿,就一会儿行吗?”
郦鸢可怜巴巴的伸出粗粗的黑手指,朝卫玠低喊。
然,卫玠却受不了这个女人在他身上乱折腾,硬是无视她苦逼的小眼神,将她整个人如撸串一般,用力的按了下去。
刚站到地上,郦鸢就狠狠的跳离当场,远远的躲到入门的地方,对着红邪横眉冷对。
而红邪呢,却软软的瘫坐在椅子上,淡淡的回应:“这就怕了?”
怎么能不怕?
虽然黑纯早先与她说了丁点儿,可说与见是两码事啊。
谁又能想象的到,这男人居然以死尸为土壤,在人的内脏里面种植尸花,而随着尸花生根发芽,最后冲破头壳,再投喂新鲜的血液,各种毒虫毒蛊……
她只要一想到那密密麻麻的虫子在尸体的眼珠里爬来爬去,就呕……
这次,是真的吐了。
尼玛,别人玩毒顶多与毒虫沾染,可这个男人倒好,已经bt到玩弄尸体的地步,简直令人发指,发指啊!
这里才不过十几个罐子,就已经恶心成这样,那要是真正的毒源地……
郦鸢已经不知用何心情来描述自己的心情了。
不知过了多久,郦鸢好似才缓过来劲,她看着红邪,第一句话就是,“那些毒虫,为什么不啃食尸体?”
按理说喂养那么多毒虫,尸体早就被啃没了,可尸体竟然能够保持完好,这才是让她奇怪的地方。
不愧是他瞧得上的丫头,都吐成那样了,竟然还能保持脑子清醒,一句话就戳中了重点。
就这么死了,未免太过可惜了。
红邪啧啧两声,倒也不隐瞒:“毒虫的责任是分泌毒液,作为尸花的额外零嘴,尸体是尸花的载体,自然不允许就这般轻而易举的就啃食了,那可不是它们能动的。”
毒液是零嘴,尸体是土壤,血液是养料,老天,这可真是,绝无仅有的发明创造了。
难怪这些毒人会那么喜欢啃食尸体,全是这个死男人造的孽!
“看完了吧?看完了,咱们就来说说我的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解药给我?”
郦鸢仿若没听到一般,指了指躺在那里的百里馥,“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郦鸢想都不想的拒绝:“那就不必了,你告诉我就可以了。”
不想红邪却邪邪勾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想知道?自己去看,恕不奉告!”
郦鸢一看他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真的让我看?不怕我对她做什么手脚?”
红邪脸上的笑意越发的诡异:“请便!”
郦鸢笑了,明亮的光线下,她那张黑脸越发的臃肿油腻:“好,这可是你说的,千万别后悔哦!”
郦鸢刚刚作出要去一探究竟的举动,卫玠就本能的拉住她,黑眸一瞪,凌厉冰冷:“你要做什么?”
“放心。”丢给他两个字,郦鸢拂去他的手,一步一步的朝工作台之后的百里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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