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听这情况对他们还挺了解的嘛,甚至,这职位在这些幕后推手里,还不算太靠下的?
嗯,这下可好玩儿了。
既然已经认出来了,她自然无需再遮掩,随手扯去武装,笑颜兮兮的朝那人望过去(却不知自己的笑配上那张胖乎乎的黑脸,造就出怎样惊悚的画面)。
“既然认识,那就更好了,说吧,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看白痴似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当我傻的,会告诉你?”
郦鸢眉头微蹙,显然对于某人的不识时务,有了些许不满。
当即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既然不承认自己是个傻的,那就按照聪明人的方式来!”
在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她此话是何意的之际,突然,他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接踵而至的剧痛险些让他晕过去。
还没来得及将痛喊出声,嘴里却又被她丢了一颗什么,根本由不得他来反抗,已化作药汁流入咽喉。
下巴被卸,还被喂了药,这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让他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
他瞠目结舌的瞪着面前的这个矮冬瓜,颤抖着唇,“你,你真的,真的有十睡?”
因为下巴被卸,口水控制不住的外泄,便连发出的声音,也没那般的准确。
看的郦鸢直恶心,“老娘多少岁关你屁事?你要是不想受苦,就趁早老实交代,否则一会儿有你好受的时候!”
那汉子倒是也有几分血性,无论郦鸢怎么威逼利诱,都不开口。
郦鸢倒是也不急,随手点了他的哑穴之后,就跳上一颗松树,懒洋洋的躺在上面,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到了这里,汉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怕刚刚给他喂下去的药丸,一会儿就要发挥它的效力了。
郦鸢的本事,他可是一路目睹,自然知道她给的未必是什么好东西,不害怕是假,可若背叛了门主,他的下场又如何会好?
他以为挺一挺,就能挺过去,可当药效发作起来之后,他才意识到。
得罪眼前这个女人的下场,果断的比门主还要可怕。
相信任何一个尚在清醒状态的人,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毛孔,耳朵,嘴巴,鼻孔等处钻出来,在身上头皮中爬来爬去,会是怎样悚然的表情。
那个药丸,虽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痛苦,可,可却有虫子在你身上爬来爬去。
这种场景又是在完全漆黑的状态下进行,即使他心理素质再强大,也被吓得浑身直哆嗦。
光是凭空的想象,就已让他喝一壶了,更枉论有的虫子竟然在他被卸了的下巴嘴唇里拱动。
不过半个时辰,这人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强忍住心下作呕的心理,他艰难的用手拍打一旁的树干。
须臾,一道黑影从上面翩然落下,一脚踩上他的脑袋。
“哟,这是考虑好了?”
感觉到脚下头颅的晃动,郦鸢微微颔首,蹲下了身,解了他的哑穴:“说吧,你的答案,”
汉子还没开口,郦鸢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
“嗯,说之前呢,你最好考虑清楚,莫要拿什么假话来糊弄我,一旦被我发现,可不是现在这等不痛不痒的状态。”
“你也知道本姑娘的本事,想要你的命那不过是弹指间。”
“可是,我这人却有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拿活人试毒,比这更阴更损的招式多得是。”
“你要想试试,本姑娘随时奉陪哦!”
“我,我肿么确定,我说,了,你会,会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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