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长退,斩该连长,全部连长退,斩营长,营长不退战死,斩全部连长。”
“好,你最后说说临阵退缩最愚蠢,这是为何?”
“临阵一逃,战阵皆无,他骑马来的,我如何逃得过,即便逃过,回来也难逃军法一刀,何如跟他死拼,砍了他脑袋领赏还有军功,还得他器甲马匹,好歹也不过一死,岂不比退缩好。”
他回答的都是教导队整理出来的军律,也有一些说教的东西,都是用白话写成,而且都是从士兵的角度来分析,利于士兵理解,杨继业看他背得甚为熟练,鼓励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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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上京城外狩猎场。
狩猎开始的第三天,第一只老虎被萧太后的弟弟萧真所获,萧太后大为高兴,摆了宴会庆祝。
这本来是一场十分和睦的宴会,可是宴会上却出了乱子,一个宫女居然是混进来的刺客,妄图想要刺杀萧太后旁边被奶妈抱着的皇帝,然而早有大内高手贴身保护萧太后和皇帝,那宫女刚刚从托盘下抽出匕首,未出手就被人发现,将她当场拿下。萧太后命人盘查,那宫女当即便抹了脖子自尽而死。
萧太后勃然大怒,当众命人搜查刺客身体。结果在那宫女的身上发现腰牌一枚。查那腰牌,居然出自燕王府中。
在那个刹那,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燕王与已经病死的皇帝是亲兄弟,并且在这位病死皇帝生前便与其关系亲密,先皇死后,他也一直支持萧太后,没有表现出任何对皇位有兴趣的意思。所以,萧太后对这位小叔子也向来不错。可这一次萧太后却勃然大怒,拿起那腰牌用力掷过去,声音寒如腊月冰雪,叱道:“燕王,你干得好事!”
燕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只听说数月前皓月公主劫持了陛下之后,萧太后震怒异常,但他没有亲见。此时他算是见到了,至少他从来没有见过萧太后有这样震怒的模样,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祸事吓得瘫倒在地,平时的聪明机敏都忘了,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只是大声道:“太后,臣弟冤枉!太后,臣弟冤枉啊!”
上官冰云装扮的侯晨曦坐在角落之中,远远瞧着,脸上有着此时一名家眷该有的表情。
燕王满脸的泪水,不停地道:“先皇对臣弟隆恩深重,臣弟怎么会谋害陛下呢?”
萧太后自上次自己的宝贝儿子被皓月劫持过一次之后,最痛恨惧怕这些龌龊手段。狂怒之下不及细想便向左右喝道:“将燕王押下去,等待发落。”一语出,众人全都惊呆了。
“太后息怒,燕王一定是被人陷害。”许王耶律宁疾步而出直接跪了下去,大声说道。
众人吃了一惊,都向许王望去。
许王继续磕头奏道:“太后万万不可仅凭一块腰牌就定燕王的罪,太后试想一下,此次各府带来的护卫、下人不少,想要弄一块腰牌并不难?如果这腰牌真的是燕王府的,燕王为何要让这刺客戴在身上,这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更何况,这名刺客分明就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派这样的人来当刺客,本来就是送死的,这分明就是陷害!”
众人都低下了头去,他们当然看出这是陷害,可是在太后震怒之下,谁也不敢为燕王说一句话。
萧太后深吸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奶妈怀中睁着乌溜溜大眼好奇看着四周的宝贝儿子,仔细一想,事情的确如此。
聪明睿智如萧绰,正是因为实在太在乎她的儿子,事发突然,所以格外的愤怒。若是因为这样简单的陷害就冤枉了燕王,纵然将来弥补,也会留下裂痕,势必会让如今她本来就与耶律皇族之间越来越紧张的关系更加激化。想到这里,她面色缓和下来。
一直保持沉默的萧真突然开了口:“太后,臣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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