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她,她默默接过,连一个谢字也没有。
很快夕阳西下,宿舍内开始变得昏暗,这栋楼里禁止点任何蜡烛或灯具,基本规则就是日落而息。余可成和庄劲没有行李,只能合衣躺在床上草垫子上。苏鼎看见了,从自己包裹中取出了一套用具递给了庄劲,朱国平也去翻他的旧衣要挪出一套给余可成用。这时,一双瘦瘦的小手抱着一床薄薄的棉被递给了余可成,他抬头一看是李芜。
余可成忙道:“这怎么可以,李姑娘,你留着自用吧。”
李芜淡淡道:“这是我小时用的,你若不嫌弃就用它吧。”说完不由分说将那薄被塞入他手中,转身又上床了。
余可成盖着那床薄薄的棉被静静躺在床上,这棉被虽旧但很干净,还有着一丝淡淡的女子清香。很快宿舍里的人都睡着了,鼾息响起,
余可成心中一声叹息,在建灵学院的第一天终于平平淡淡的结束了,同时他也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属于他的战斗其实才刚刚开始。余可成的双眼渐渐也撑不住了,终于悠悠睡去。
*** *** ***
在夜深人静的建灵城里东南区,一匹白马迈着小步慢跑在城中小巷中,马上坐的是一位身着软甲头戴战盔的将军。不一会儿,这匹白马就停在一所寻常人家宅院门口,那家宅院门前挂了两盏大红灯笼,院门口屋檐下挂着一匾额,上书两字“杨府”。
那个将军翻身下马,摘下头盔,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出,原来是个女子。这时宅院的大门也被人打开,一个家仆装束的老者从门里快步走出,向那名女子请安招呼道:“是小姐回来了。二狗子快来给小姐牵马。”
院中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忙应声奔出来,从那女子手中接过彊绳后牵着马率先走进了宅院。
那老仆也接过女子手中头盔,帮她拿着,边殷勤问道:“小姐,可用过晚膳?”
那女子跨入宅院,点点头道:“在军中用过了。朴伯,我爷爷在吗?”
老仆道:“老太爷在书房,就等着小姐回来呢!”
那女子急道:“那我这就去见爷爷。”说完,衣不解甲就向书房跑去。
那老仆急在后面喊道:“小姐,别跑,小心脚下。老奴等会儿给你送新熬的银耳羹。”
这时那女子己经跑得没影了,只远远传来她银玲般声音:“好的,谢谢朴伯。”
这女子正是大帅府参将兼建灵学院教导长的杨怀玉,此处宅院就是她爷爷杨锡安的住宅。杨锡安虽作为建灵学院的院长,但最近这几年里他实际上已经过上了隐退的生活,院中大小事都交给了自己弟子副院长伊恩和亲孙女杨怀玉。不过,这几天是新生入院的时间,杨锡安通常会叫杨怀玉来汇报一下新生情况。
杨怀玉快步走到书房,也不敲门推门而进。书房里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左手握着一卷书,目光慈详充满温情望着杨怀玉,嘴上却假装嗔骂道:“一回来就高声喧哗,没有半点女孩子的矜持。”
杨怀玉跺着脚,撅着嘴,嗔怪道:“爷爷,今天您孙女都累得半死了,您还在怪我!”说着,扭头不再理那老者,完全是一副小女儿撒娇模样,那里有半点铁血沙场,傲视三军的英姿。
这老者正是杨锡安,见杨怀玉生气了,忙改变态度,满脸陪着笑关心道:“我的乖怀玉,是爷爷的不对。你别生气了,来,爷爷这正好泡了一杯新茶,你来尝尝味道如何。”说着,从书桌上端起一杯热腾腾,飘着阵阵奶香的茶杯递给杨怀玉。
杨怀玉果然被立即吸引住了,咤异道:“这是什么茶,还加了牛奶?”
她轻轻尝了一口,眉头一皱道:“好咸!”
杨锡安道:“这叫奶茶,可是从西夷来的稀奇货,曾大帅特别给我送了一些,阿朴今天捣鼓了半天整出了这杯东西给我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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