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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子鸣下意识问:“那是怎么回事?”
“严家本是书香门第,严芮的父亲曾是一县之丞,后来被卷入一桩大案,被罢官抄家,还株连了家人,严芮因此而入了乐籍。
她有一首词在兴平府流传甚广,本官也甚为欣赏……”
“哦?不知大人是否记得原词?”
“嗯~”方文榆点了点头,吟道:“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
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
“不错,果然清新脱俗而又不失雅致。”
陌子鸣微笑着赞许了一句。
“哈哈,正所谓才子配佳人,本官之前猜测可能是陌解元大驾光临,故而特意让人将严芮唤来作陪。”
“大人有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你一到兴平府便替本官解决了一大难题。
在凤县又出手帮了陈兄的大忙,于公于私本官都该好好感谢一番。”
“方大人太客气了……”
聊了一阵,外面有人领来了莺莺燕燕几个女子。
陌子鸣虽未见过严芮,但瞟了一眼,便认定乃居中那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子。
另外几个女子论相貌、身段皆不差,但却明显有几许风尘味,气质上更是差了一大截。
“奴家参见大人……”
几个女子上得前来,纷纷冲着方文榆见礼。
“呵呵,好,本官介绍一下,这是陌公子,本官请来的贵客。”
方文榆没有透露陌子鸣的身份,但却加重语气,说是他请来的贵客。
一听此话,几个女子当即冲着陌子鸣见礼:“公子万福!”
“不必多礼!”
陌子鸣微笑着抬了抬手。
“多谢公子!”
“严姑娘,你坐下陪陌公子喝几杯。”
“是,大人!”
严芮侧身答了一礼,随之走到陌子鸣身边斟酒。
她是个聪慧的女人,心知此来定然是要陪伴重要的客人,心里固然不愿,但又能如何?
命运如此,也只能强作欢颜,执玉壶倒了两杯酒。
“奴家敬公子一杯。”
“请!”
陌子鸣端起酒杯。
“公子请~”
严芮云袖遮面,饮下了杯中酒,随之坐到陌子鸣身侧,继续执壶倒酒。
“奴家再敬大人一杯!”
“呵呵,严姑娘,你今日不必管本官,尽心侍奉陌公子就好。”
听到这话,严芮忍不住瞟了一眼陌子鸣……此人到底是谁?竟能得知府大人如此重视?
这时,方文榆又冲着另外几个女子道:“好了,你们也各自献艺,以助酒兴。”
“是,大人!”
几个女子配合默契,一人抚琴,待琴声一起,其余四女轻挥云袖,且舞且吟: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听到这曲,陌子鸣颇有些讶然。
因为这首词乃是他一个月前在一处渡口附近一时兴起所题,没曾想这么快就传到了兴平府,还被编成了曲子。
别说,经几个女人这么一演绎还真让人有些痴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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