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了?”溪辞不知道他改变主意是因为这不可告人的花,还是另有打算,但她希望是前者。
紫微星君冷笑道:“你几番来回都未能如愿,又岂是我担心得来的?”
从他的话语里,溪辞听出他不屑于与自己纠缠的意味,虽然不确定他打着什么算盘,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溪辞没有过多迟疑的松开那朵花,瞬移而逃。
溪辞一离开,紫微星君急忙上前去确认那些花是否安然无恙。
而司命像个愣头青般跌坐在地,指着溪辞消失的方向嚷嚷道:“诶?怎么就走了?”
见紫微星君眼里只有那几簇石蒜花,司命星君撇了撇嘴道:“你该不会是因为对方拥有妖神之身,而动了恻隐之心吧?”
紫微星君闻言,顿了顿,面色淡淡道:“与其说她是妖神,倒不如说是这三界的变数。”
他的这番话把司命吓得从地上蹦了起来,如热锅上的蚂蚁,火急火燎的道:“变数?那要不要禀报天君?”
“司命,有些事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况且……你还信得过那所谓的天君吗?”紫微星君转过身来,冷如寒冬的问道。
当他听到溪辞说成为魔尊的沉舟,与登上天君之位的南修同归于尽时,比起震惊更多的是报复的快感,这般才不负自己多年的隐忍。
这几万年在脑海中不断回荡的,是没能将妖神始祖救下的遗憾。
他从四御之一的紫微大帝,被贬至小小的星君,之甘愿继续被束缚在天界为天君所驱使,不过是为了借机寻找复活妖神始祖的方法。
与其说是为了重置破败的天界,不如说是假手于人为满足一己私欲,其中包括说服溪辞回到五万年前的现在。
司命的目光越过他,看着那几簇长势大好的白色石蒜花,内心颇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紫微,你还在怪他吗?”
紫微星君静默有顷,眉宇间颇有些乞求的莞尔道:“司命,再陪我喝几杯吧!”
司命沉默一霎,旋即郑重的点头道:“好。”
天界,战神府。
溪辞从紫微宫离开以后先是去各个地方偷拔各种神兽的毛发,用来替代那药方上缺少的几味药,在她看来属性相似应该不会差很多,否则不知道等药王回来要等到几时。
在确认过天君天后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后,她才轻手轻脚的回到府上。
这个时候的沉舟一动不动的端坐在案前,乍一看像睡着了一般,但却能精准的听到溪辞回来的动静。
“你回来了。”他轻声说道。
溪辞将东西放下后,缓缓上前去查看他眼伤的恢复情况,可她的手还未碰到那层细布,沉舟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溪辞顿时愣住,心中一沉,猜想是不是天君天后来此说了些什么,让他对自己起了疑心。
若真是如此,那自己是不是应该如紫微星君所说,自己和他真的最多只能活一个?
就在溪辞陷入因不知所措而茫然的思绪时,沉舟忽然轻声说道:“以后……你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说,我去帮你取。”
沉舟说完这句话后,便松开了她的手,语气里没有一丝责怪,反而更像是担忧。
他虽从天君天后的字里行间里,隐约听出他们怀疑药王府发生的事与自己有关系,却依旧措置裕如。
唯一担心的是她会不会被发现而受罚,尤其是她来历不明,只怕不是受些天律刑罚就能了事那么简单。
溪辞局促不安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给他换上对他几乎没用,又弃之可惜的净毒散,然后开始摆弄今日所获。
沉舟暗暗的闻了闻,隐隐能猜出她拿的是什么,却猜不出用意。
东西已然备齐,就差个炼药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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