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下她的话,反问道。
溪辞闻声一愣,旋即甩开薄情的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正色道:“我要去搬救兵!”
薄情眉毛一扬,抬手间变出了一只草黄色的麻袋,将麻袋口对着溪辞打开,严厉道:“是你自己进来,还是我动手?”
溪辞咽了咽口水,随即又退后了几步,不敢贸然背对着他独自奔跑,怯生生道:“我是不会跟你走……”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难得见她出府,而且还与沉舟走散了,这等好机会怎能错过?
他打算铤而走险,施法将溪辞从此处掳走,心想就一刹那的事,应该无妨。
溪辞见他要动真格的,急忙指着天,语气里怂中带刚的威胁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敢施法?老天爷可看着呢!”
他无视溪辞言语中的威胁,抬手用法术变出一条冒着黑气的绳索,掷向溪辞。
那条绳索十分有灵性的将溪辞捆了好几圈,溪辞使命往回拽了拽,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皱着脸。
她跌坐在地,挣扎的站起来,一边后退一边指着薄情,再次怂怂的威胁道:“你别过来,我可要喊人啦!”
薄情忽视她的警告,见拉扯不动她,便怒气冲冲的向她走去。
溪辞见对方并未被自己震慑住,旋即运用丹田之力,大喊道:“偷人啦!偷人啦!”
一听到溪辞喊出这样的话,薄情突然急了,想要捂住她的嘴:“你这只不害臊的蠢狐狸,给我闭嘴!”
什么叫不害臊?现在自己是太师府的人,今日也是以太师府家眷的身份来此的,他不与沉舟商量便要将自己带走,不就是偷吗?
薄情的手还没碰到她的嘴,她便主动伸头上前去啃他的手,惊得薄情连忙把手缩回来。
溪辞旋即扭头对他裆下就是一脚,他双腿下意识的一夹,将溪辞的腿钳制住了,溪辞见状,只见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准备对他的脖子下口。
薄情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生猛,一掌拍在她的脸上,把她鼻血都拍出来了,她依旧不依不饶。
没办法,薄情只能松开夹着她的腿,随后用力一推才将她推开。
跌坐在地上的溪辞顾不得自己的鼻血,准备想跑,却被薄情抓住了脚踝,往回拖,溪辞不断的蹬腿挣扎。
这时,溪辞听到周围有窸窸窣窣的轻微动静,疑有人靠近,便再次大喊道:“偷人啦!有坏蛋偷人啦!”
周围突然很有默契的安静了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溪辞大失所望。
薄情逐扑向她,溪辞从衣襟内掏出一只松果塞进他嘴里,不死心的大喊道:“偷人啦!”
沉浸在狩猎喜悦中的人们,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呼喊着“偷人”,顿时都停下了手中的东西,屏住呼吸想听个真切。
当再次听到呼喊声时,围场内的人顿时都沸腾了起来。
见声音忽强忽弱,有人不禁犯嘀咕道:“偷人?我没听错吧?”
“谁偷人?偷什么人?”还有人疑惑的向左右问道。
其中还有非常严厉的质疑声:“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王室围场偷人,还有没有王法啦?”
另一边还有不明真相,想一探究竟的匆匆赶来:“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偷人,待我强势围观,一辨虚实!”
“如此龌蹉的画面,我也想去看看怎个偷法!”以及凑热闹的。
…………
于是乎,不明真相,往溪辞所在之处赶来的人越来越多,这让薄情有些慌了
可这是难得的好时机,若是错过,不知还要等到何时,正当他决定无畏天谴,准备咬牙对溪辞施术制服之时,他突然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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