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站一会,就接着赶路,在经过一小小破旧山神庙时,也没有停歇,只是烧了三支香而已,宁可野宿荒坟,不可夜居古庙,师傅的话还是要听听的。
在翻过第一个山头,下到半山腰时,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正要找地方过夜时,发现前方有火光,也就牵着驴走上前去,只见前面山路上面,有一天然的山洞,就是往山体里面凹进去的那种,天然的遮风避雨的地方,里面倒也宽敞,能容几十几人都没有问题,已经有两人点了篝火,在那里烤逮的山鸡,年龄大概是三十岁左右,两人看上去是山里的猎户,身上背有弓箭,腰里还有柴刀。
肖雨走上前去打了个招呼,见两人面色不善,也就不去啰嗦,牵着驴,靠里边整理了一下,拿出蒲垫,坐在上面吃了些东西,然后就裹着毯子闭着眼,在那里假寐起来,在山洞中,只有篝火噼噼啪啪树枝爆裂的声音,小毛驴也非常安静,傍晚的雨,好像越来越大了,不时有被山风吹进来的雨水。
突然间,听到外面有很重的脚步声,睁眼一看,有一大汉从外面窜了进来,那人看到篝火边两个人就喊道:“拦住那牵驴的小子了没有?”两个人站起来,朝肖雨坐的地方努了努嘴,肖雨睁眼一看,竟然是昨日那吃茶想赖钱的大汉,好像叫什么马元来着,也就慢慢站了起来。
这大汉手握砍刀,眼睛直直盯着肖雨:“小杂种,敢坏你马爷的事,老子盯你一晚上了,他娘的,跑得到快”。又转过头,对着边上两人说道:“莫哥,按照规矩来,你们愿意拿驴和货,我就拿银子铜钱,要不就平分。”两人中,稍微年轻一点的,好像叫狗子的,走前一步道:“小子,将那钱物交出来,人赶紧滚蛋,不要磨磨蹭蹭的,少吃那皮肉之苦。”
马元狰狞着脸道:“不行,人也得留下,要不是那夏亭长,昨天就少不了一顿揍。人既然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他了。”狗子好像惊了一下,又看了看叫莫哥的,岁数大一点的,被马元称为莫哥的,也不作声,手里拿着柴刀,眯着眼睛盯着肖雨,狗子是悄悄退了半步。
肖雨将毯子放好,对着马元道:“一文钱的恩怨,你就要杀人?一个大男人,为一文钱欺负一个卖茶的老人,你父母没有教过你怎么做人么?不怕报应么?”
马元举起刀,指着肖雨:“老子光棍一个,怕什么报应,小子,你又不是第一个,等下去阎王爷那里讲道理吧。”说完就要上前,莫哥移了一步,堵住了肖雨的去路,狗子一动不动站着,好像被吓坏了。
肖雨拉了下衣服:“总得让我把话说完吧。”狗子接口道:“赶紧说。”马元回头瞪了下,狗子缩了下头,莫哥还是一动不动站着。
肖雨接着说道:“看样子,你们做此等事,不止一次了,我就说如果,万一你打不过我失手了,反而被我杀了,你不觉得亏得慌么,而且拉了他人一起去赴黄泉路,就像你说的,他们两个可是要到阎王爷那里去告你的。”
顿了下又道:“假如今日,我先生在此,可能会说教一番,也会网开一面,我这个人呢,不一样,我这里,从来没有什么以德报怨的说法,事情看到了,碰到了,能做的还是要做的。”
莫哥眼睛阴晴不定,马元猛地举起刀砍了过来,大声吼道:“少啰嗦,拿命来。”肖雨微微躬腰,右脚往前一蹬,人腾空而起,人是靠向马元怀中,一声重重的闷响,肖雨人已落地,马元人是飞了出去,穿过夜色下的雨幕,落向路对面山坡下去了。
莫哥没等肖雨站稳,双手握着柴刀,拦腰砍了过来,肖雨顺势转身弯腰,右手握向莫哥手腕,用力将莫哥甩向山洞石壁,狗子如受惊的兔子,连连倒退,跌坐在地上。
一瞬间,三个劫匪一人生死不明,估计是死多活少了,一个倒在石壁旁边,口中不断涌出鲜血,还夹杂着一些黑色碎末,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最后一个,坐在那浑身发抖,嘴里哆嗦着讲不出话来。
这两人虽然看上前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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