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写,教员就从四家抽调。”徐惇道。
朱慈烺闻言一听,也不由佩服徐惇的反应和果决。
如此一来,锦衣卫看似失去了一个固定的人力宝库。实际上却将影响力扩张到了四个情报部门。无论怎么说,谍报班仍旧是骨干,而教员肯定也都是锦衣卫出身——东厂如果能有足够的教员,也不用眼红锦衣卫了。
从名声上看,兵部职方司和总参军情司都胜于锦衣卫和东厂,但兵部职方司更需要地图绘制方面的人才,军情司需要情报分析方面的人才,与锦衣卫、东厂需要的谍报人才基本不重叠。
只比较锦衣卫和东厂的话,恐怕更多人愿意选择天亲军的锦衣卫。
徐惇这招退避舍之中,还蕴藏着以退为进的意思。
朱慈烺没有理由扼杀内部竞争。只要能够拿出成绩说话,无论他们谁赢谁输,都是大明获益。
朱慈烺装作没有看透徐惇的心思,道:“你能如此息事宁人,正是我所乐见。”
徐惇微微躬身,道:“若是能够因此弥补累臣之过,臣也安心了。”
朱慈烺点了点头。
这所校因为性质问题,并不能像武备大那样明目张胆地喊出“谍报”两字。在朱慈烺前世,人们常用“无线电报培训班”或者“速成班”之类的名字打掩护,而现在肯定是不能用的。
“校名就叫:皇明国安大吧。”朱慈烺道:“我过些日会题写好校训送去锦衣卫。”
校训就是:卫国安民。
“谢殿下。”徐惇谢道。
朱慈烺看了看座钟,客气地端茶送客。
的确一如属下们对他的评价,对事严厉得乃至严苛,对人却温柔地乃至于溺爱。
……
崇祯二十二年,天下越发安定了,但战时制的后遗症却越来越多地浮现出来。
对人类社会而言,任何制都像是一种新的病毒。这种“病毒”如果能够适用。就会成为疫苗,帮助维持更健康的明状态。一旦失控,就可能对整个社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历史上的改革家都可以算是医生,有些人成功了,比如制定周礼的周公,坚定推广郡县制的李斯。也有些人失败了。结果就是给整个明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疤痕。
朱慈烺在崇祯皇帝、在周后、在无数属下、臣民眼中戴着层层光环,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作为一个在后世勉强可算作成功人士,朱慈烺并没有伟人们的高瞻远瞩和奇思异想,更没有毁掉一代人的人生也要付诸实践的魄力。
他只是个习者。
所有推行的政策制就像是有实验数据的配方,唯一需要的就是根据“体质”控制剂量。
即便如此,社会调整期引发的治安案件,思想变革引起的伦理争议,后国变时代引起的刑事问题,都牵涉了朱慈烺大量的精力。在很多时候。朱慈烺只能作为一个观察者静静看着,似乎什么事都没做,但实际上却是绷紧了精神,紧跟实验进。
报纸就是他的显微镜,都察院就是他的手术刀。
……
目送徐惇离开了书房,朱慈烺查了一下日程表,终于安心地回钟粹宫去了。
又到了与长一起游戏的时间。在孩天大一圈的时候,这种游戏不能间断。
段氏本以为这是个培养孩艺术审美的游戏。因为钟粹宫的一间偏殿了摆满了宫中收藏的画作。还有泰西传教士进贡的西洋画。
听说那都是用鸡蛋黄调出来的色彩,所以叫做蛋彩画。
不过具体的游戏内容却与艺术无关。
朱慈烺弯腰牵着小秋官的手。走到一副泰西蛋彩画前,道:“仔细看哦,五分钟后爹爹要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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