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急速的蔓延,脚下的大地一阵颤晃。
“嗯,裂地是裂地了,可这声响也忒大了,唯恐敌人不知似的,隐其声,可无从所料,极其威,可撕天裂地,好像不是那么容易的啊!”阿来挠了挠头。
阿来心里明白,威力再大,被敌人躲开都是无用之功,所以这风刃裂地,突如其来,无处不在,隐其声才是最重要的,就算威力弱点,可只要能伤敌一丝都是好的,目前来说,需要做的不是在威上下功夫,现在的重点乃是如何隐。
想明白了关键以后,阿来不再追求至阴至阳,而是反了过来,开始从丝阴丝阳着手,一缕缕风刃被阿来从掌指间甩出,果然,丝阴丝阳的情况下,风刃寂静无声,一点不察,可威力也一样是弱爆了,犹如清风拂面。
一丝丝增强着风刃的强度,阿来不断的演练着,在寻找着以自己目前的实力所能掌控的限度,反复的演练琢磨中,阿来欣喜的发现,刃不如针,凝化的风刃越小,搅动的音波也越轻,管他什么风刃还是风针,自己现在不需要去装逼地裂地,对敌时可伤敌毙敌即可。
就算只是一丝风针,额头或者咽喉上能无声无息的来上那么一下,也足够用了,心中想定,阿来便不再去管它什么风刃裂地,开始按照自己的设想练习起来。
“嗬,这个小子,这么早就开窍了,不再照本宣科,开始自行为师了,果然是个不拘的小子,有前途,看来这义子的名分,老子我还得尽早寻个合适的时机,与他授了,有义子如此,当不会辱没了老子我的名头!”老杂毛嘀嘀咕咕的自说自话。
“嘁!老杂毛啊老杂毛,要说这片天地之间,颁发个最不要脸的奖项,那这奖还真没有谁能和你争上一争,你就是那厚黑脸皮的祖宗啊,明明是看这小子天赋可期,秉性可望,你见之欣喜,想笼络在侧,却还说的如此装腔作势,你倒是真叫老夫望尘莫及啊!”大红实在听不下去了,不吐不快。
“嘿,小红,你个老梆子!老子怎么说干你何事?你还望尘莫及,这小子不知道,你当我不知道啊,这小子一窍一窍的开,血气越来越充足,你躲在这心脉之中,暗中蕴养,隐没的赚了天大的好处,你怎么从来不吱声,你偷摸着恢复的实力,怕是也差不多赶上老子吞的那四道欺天罚雷了吧!怎么着,现在假惺惺的跑出来充那老好人呐!我呸!”老杂毛语出如刀。
“你?我,这小子的万化祖血功法是我传的,我在内暗中蕴养,又不会夺这小子一丝一毫的血气,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不良的影响,这有什么?”大红被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那这小子修仙还是老子费劲唇舌诱导的呢!上次城中遇险,还是老子不惜泄露行踪保下的呢!哪次不是老子在出力,你除了传他部功法,你为他还做过什么?”老杂毛讥讽道。
“老夫没做过什么?老夫起码不会叫他去遭雷劈!”大红反驳道。
“老子叫他挨雷劈怎么了,挨雷劈,借雷力淬筋炼骨,洗毛伐髓,怎么了?对他来说,全是好处!”老杂毛振振有词。
......
久未上演的唇枪舌战再度展开,因为阿来在修练,这两个老东西是避着阿来吵的,所以阿来一无所觉。
骄阳巳落,半日又过,千百次的练习下,目前最强的,无声无息的风针终于是被阿来熟练掌握,一指轻挥,谷中一棵参天巨树毫无征兆的从中间开始炸裂,阿来满意的点了点头,“哈哈,什么风刃裂地,以后就叫你绝命风针吧!”
夜,初月再次爬上头顶,将谷中照的一片晶莹,雾起露生,倦鸟归巢,走兽返穴,艳花合苞,而阿来,又该启程了。
再度展翼飞上天际,风,琢磨练习了半日的风仍然在阿来的脑海中回荡。
飞翔于空,就是翼下生风,这雷翼,除了储存雷力炸裂增速以外,倘若身后有飓风,也当是能提速不少吧,阿来在心间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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