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无须客气!去吧!”
永春帝一步三回头的踏上了金桥,阿来挥手作别,等再也看不到他蹒跚的步履时,阿来方才收回了目光。
“文老儿,你说我们都到了这鼎鼎有名的奈何桥前了,怎么着也得上去溜溜逛逛吧?不然我这一趟地府之行,算是白来了。”
看着躲在多远的文秀才,阿来调笑道。
“不去!不去!那晦气的地方,要去你自己去,老哥我在这等你就好。”
文秀才头摇的拨浪鼓一般,连连摆手。
“少了你这个话唠,我自己去逛得多无聊!你就发发善心,陪兄弟我走一遭吧!”
阿来坏笑着,掌中魂力凝聚,一股极强的吸力爆涌,文秀才像片被狂风吹拂的雪花,瞬间被吸了过来。
“你……,阿来兄弟,你这是求鬼的态度吗?怎么说老哥我也是你的兄弟,不是你的导游!”
文秀才一脸地不情愿,又无可奈何。
“哈哈哈,是兄弟就更得陪我走一遭了!”
阿来也不管他如何挣扎,拖着他就走上了奈何桥。
要说这座桥是真够破的,没有扶手栏杆也就罢了,腐木铺就的桥面,左少一块,右少一块的,一个不小心可能还会踩个窟窿出来,阿来挑着可以下脚的地方,由于还拖着文秀才,所以阿来走的并不快。
满面的腥风熏的阿来想吐,可是为了招魂摄果,别说腥风了,就是血雨,阿来也得去淋。
行了不到二里,阿来看见前方桥中央出现了一道曼妙的鬼影,紫红的纱裙,裙带在阴风中上下翻飞,像极了一只翩飞的彩蝶,女鬼就那么站在奈何桥上,目视着滚滚的忘川河,一动也不动。
“文老儿,上都上来了,你就别再折腾了,你看前方,好漂亮的一只女鬼!如此美丽,在这地府中还真是难得仅见,只是你看她动也不动的,该不会是个雕像吧?”
“雕像你个凿子!算算那只女鬼已经在这桥上风吹雨淋地站了一千余载了,我刚到地府时就听老鬼们说过,据说那时她就站了这了,眼下我在这地府中都度过了十世了,你说她是不是站了一千余载了,怎么样?我这算术可还行?”
文秀才寒着有些发白的脸,没好气地回道。
“站了一千余载?这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就算为了最爱之人,大不了跳进忘川河中等个千载,也能一起去轮回转世了,何至于要在桥上站那么久?”
阿来实在是无法理解。
“嘁!你问我,我问谁去?阎君都拿她没办法,都任由她那么站了!想知道你自己去问她啊?不过问了也白问,阎君都没问出来个所以然,你比阎君的脸还大吗?”
文秀才手上死死的拽着阿来,嘴上依旧不饶鬼。
“不管是为何,风雨中站立守望了一千余载,终是值得尊敬的,算了,我们就不去打扰她了,谁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方净土,是不愿被任何外物亵渎的。”
绝世曼妙,就那么孑然屹立在这座破桥之上千余载,任谁心不生怜?
阿来收拾了下心思,转而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奈何桥上,按沅所说,招魂摄果定与这座破桥有关,能在哪儿呢?
很快,阿来就走到了桥中央,走到了女鬼身边,阿来早已想好,不会与这女鬼产生任何交集,可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不想有的,他就越来。
令阿来万万没想到的是,刚走到女鬼身边,吾情天希的器魂突然自阿来的魂体中飞出,登时,箫音呜咽,悲声唱满。
“梦夜万凉凉似月,夏花千零落,看百里霜华,奏十曲韶华凌绝送,重九茱萸别样浓,菊酒酣饮望八极,谁曾言七夕尚怨,试问六合间,此痛崩五内,游荡四海亦难觅,遥知三生情已断,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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