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失礼,说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如何称呼呢?”布条那端,浓雾一路被破开。
“叫我阿来就行!”阿来实在是懒得再和他多说。
“阿来!阿谁生痴向此倾,来别三日尽东风!好名字啊,好名字!阿来兄弟,不知你是哪里人氏?”
“东州乾矩城!”
“乾坤反覆龙收雾,矩罗宴坐看不负!好地方啊,好地方!阿来,你兄弟姊妹几人?”
“我是孤儿!”
“孤鸿窗外影单行,儿男寝宿夜未央;流云飞花铺满廊,月夕独照卷帘茫!人中之龙,星中之斗,好运命啊!好运命。阿来,你......”
“给我闭嘴!”阿来再也忍不住,登时翻了脸。
“阿来,你这就不对了,俗话说,闹不如静,情不若无......”
“依你这么说,我确实是该独行!”阿来打断了他,停住了脚步。
“咳咳咳,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我闭嘴,我闭嘴!”
布条被使劲拽了拽,直到文秀才真的不再聒噪,阿来才再次迈开了脚。
一路绕城而行,除了能看到依稀的城墙,此外都是两眼茫茫,待到完全绕过了城,眼前真的是变成了四下茫茫,再无任何参照,阿来这才意识到,与这小老家伙合作,真的不是一无可取之处。
继续前行,行了约莫数里,眼前的浓雾渐渐变得稀薄起来,前方逐渐清晰可见,灰暗的天空下,一座看不太真切的庞然大物出现,阿来心道:“怪不得浓雾愈渐消散,原来有阴风开始愈渐在耳边呼啸。”
又行不多久,雾气已经全消,眼前的庞然大物阿来才真正看清,那是一座模样怪异嶙峋的山,山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高耸入天际,直插灰暗的云霄,满山丛丛荆棘,磷磷石崖,好似有鬼怪邪魔在其中隐藏,满山听不到丝毫鸟兽之声,只见各种穷魂厉鬼哭嚎如妖。耳畔的阴风刮得越来越响,漫山遍野的黑雾汹汹。
阿来再去细瞧,只见前方山也有,峰也有,岭也有,洞也有,涧也有,只是山不生草,峰不见顶,岭不行鬼,洞不纳云,涧不流水,一牛头怪在山前冲着穷魂厉鬼咆哮不休。
“那个牛头怪是传说中的牛头吗?”阿来终是忍不住问道。
可阿来问完,布条那端并无任何回应。
“喂!文秀才!你还在吗?罢门子儿,该不是跑了吧?”
可是前方依旧是毫无动静。
“喂!喂!喂!文秀才,还在就说句话!”阿来又吼了三声。
“啊......,呼!可憋死我了!阿来兄弟,我在呢!”
“在为何不回话?”
“你不是叫我闭嘴吗?你不让我说话我哪敢说啊?万一你把我撇下不带我玩了怎么办?”文秀才连着三句反问。
“你大爷的!你成心的是不是?我是叫你以后不该说得废话少聒噪,告诉我,那牛头怪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牛头?”
“是!”
“那马面呢?他们不是成双成对出现的吗?”
“山后!”
“你大爷!能不能给我好好说话?信不信我扁你?”这个文秀才,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
“哎!阿来兄弟,不是你叫我别聒噪废话的吗?阿来兄弟,你可真是难伺候。没有公干的时候,三爷就在山前,四爷就在山后,负责维持这幽冥背阴山的秩序,不然满山这么多的穷魂厉鬼,那是要出大乱子的。”
文秀才微叹一气,小声回道,生怕别人听到似的。
“哦!原来是这样!你说的那处险地就在这山中?”看着咆哮不休的牛头怪,阿来有些头皮发麻地确认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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