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没了,没了,真没了,我真的全部都好了!”
“夫君你骗我!”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怎么会骗我的娘子呢?要说有,也就是这身上还未去掉的纱带了,不得不说,娘子的手艺真好,你看这缠的,丝丝缕缕,严丝合缝,密密实实的,缠的是真棒!只是,这要去掉,好像也是麻烦了点,而且好像不大方便点。”
阿来故意看着最不该看的某处,插科打诨地回道。
“噗嗤!我说夫君怎么这般,原来又是动了坏心思!”
既然阿来不愿说,那雪儿也就不再强问,不说自有他不说的因由,自己又何必事事非要问个明白,顺着阿来的意思,雪儿笑着回答,然后玉手向着阿来下身的纱带伸去,这包扎的时候容易,这拆解的时候,怎么就,怎么就有些难了呢?
异样的气氛中,雪儿终是将阿来身上所有的纱带全部都拆解完了,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脸颊有些发烫,抬头就看到阿来一直在盯着自己坏笑。
再低首,恰好看到了已昂首怒立的某处,雪儿赶忙背过了身去,娇嗔道:“都拆完了,夫君你好不害臊,还不赶紧取衣衫穿上,这时要有人来了,你可怎么好意思?”
嘴上说着,心中骂着,“坏东西!明明都痊愈了,明明可以自己动手了,却一手也不伸!”
“哈哈哈哈……”
回答雪儿的,是阿来在身后的大笑。
“好了,娘子,我穿好了!”
一通悉悉窣窣,阿来的声音再次响起。
雪儿转头,红唇正好被阿来亲个正着,原来阿来早已在那翘唇以待了,蓦然被阿来得逞,雪儿身体一僵,全身一紧,脑中顷刻间一片空白,旋即在那股温热的气息中沉迷,无法抗拒。
“哟哟哟,白日宣淫,哥哥嫂嫂好不知羞!”
阿婴不知从哪儿忽然冒了出来,一下窜到了床前。
“我滴个锅呀!大哥不愧是大哥,猛得不要不要的,一日两夜前还一副即将要挂了的样子,这就能动嘴开啃了?大锅,你就是本圣皇子一生的呕像啊!”
黎天两眼放光,满面崇拜的模样。
“咦!雪儿姐姐,这混蛋又在欺负你是不是?哎!只是这种欺负,炏儿实在是管不了啊!”
炏儿捂着小嘴,一个劲地偷笑。
“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闻!非礼勿问!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简直就是非礼非礼非非礼啊!”
无忧手遮着眼,摇头晃脑地也踱到了床前。
四人一通抢白,弄得雪儿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一把推开阿来,狠狠地剜了一眼,满面通红得又背过了身去。
阿来倒是脸皮够厚,瞪了一眼阿婴,说道:“小丫头片子,长大了是不是?还懂得白日宣淫了?”
紧接着,腾身下床,给了黎天一脚,“大锅我不止能动嘴,我还能动脚了呢?”
然后坏笑看着炏儿,“小炏儿,你也不用嘚瑟,看来我是得计划计划找个人管管你了!”
再跟着,一把将无忧遮在眼前的手打掉,当头敲了一个爆栗,“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非要去学夫子?迂腐酸臭,你这样可怎么对得起你的祖宗?怎么对得起我给你取的名字!”
挨了一下,无忧也不恼,依然笑得如花一般,接道:“无忧对不起谁都不打紧,只要能对得起大哥就够了!”
“嗯!小嘴倒是抹了蜜一样甜!”
说着,阿来又是一个爆栗,不过却是敲在了黎天头上,没头没脑的冒了句,“看什么看?只看有用吗?该下嘴的时候要下嘴懂不懂?笨蛋,傻虎?”
这冷不丁的一敲,仿佛真把黎天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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