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用你身上了嘛?你得还我。”
。。。
凌厉一口水差点呛死!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凌厉声音陡然尖锐高昂,一脸不可置信。
“你那么激动作甚。”临天脖子一缩,小声嘀咕道,“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把它们用光。”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意思是,你拿上清正法雷巽劈我,我还得给你补偿回来?你揍了我半柱香,无不尽其用,最后还要我还钱给你?”凌厉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气的不轻。
“那不然呢!”临天脖子一梗,“你还要我再给你一二三四数一遍?好让你知晓,你是怎么对待六七十载朝夕相处,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的?”
凌厉无言,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昂着的头颅顿时低了下来,颓然不已。
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给你!给你!”凌厉从储物袋中倒出一堆灵石,垂头丧气道。
临天伸手一抹,将那堆灵石收入囊中,摸了摸鼓囊囊的储物袋,露出满意的微笑。
“好啦,堂堂真传弟子,别因为这点灵石弄得这般颓唐嘛!”达成目的的临天,拍了拍凌厉肩头,颇有些小人得志的味道。
“噗。”灵儿在一旁笑出了声。
“行啦,时辰不早了,墨儿已为你等备好静室,你等慢慢赏月品茗,我要先去歇着了。”见误会已解,心结已结,灵儿便不多待,直接离去了。
待得灵儿离开之后,凌厉收拾好心境,抬首望月。
初识神算子之时历历在目,那句“脚踏星辰,明月为冠。”依旧在耳边回响。
临天不知从哪摸出两壶酒,递给凌厉,“品茗当不如月下酌酒一番。”
凌厉笑道,“是极!”
朝着口中猛灌了一口烈酒,凌厉大呼爽快,左手执着酒壶,右手对着明月,使劲抓了抓。
酒至酣时,凌厉口中喃喃,“临天,你,可有所求?”
“我?我不知道。”临天看了看遥远的天际,略微出神道,“我想出去看看。”
凌厉沉默了下。
摇了摇空空如也的酒壶,“早些歇着吧,明日里,你还要去饲养灵兽。”
“对了,那离火摄魂雕,你多加上心些。”转身之际,凌厉颇有深意道。
“唔,省得。”临天醉眼朦胧,含糊不清应了声。
“有意思。”凌厉有些醉意,想到白日里临天疗伤之时,那离火摄魂雕的眼神,心里有了个大概。
此时天边泛白,凌厉和着酒劲便沉沉睡去。
就在凌厉睡得香沉之时,神武玄境落云宗西南处,万里之外,雷雨交加。
十数名修士,一袭黑袍从头裹至全身,遮掩容貌,收敛气息,每个人手中拿着一面小旗,静悄悄地好似在搜索着什么。
为了遮掩身形,在狂风骤雨下,这群黑袍修士皆未撑起屏障,只是任由这雨水打湿了全身。
“时间还未到,为何老祖要提前开启?”其中一人轻声嘟囔了下。
“谁知道呢,这该死的天气。”
“你们说,此次派我等前来开启,是不是让我等先行进去的意思?”另一人问道,黑袍下的双目充满期盼之色。
“郁世藩,你当真傻了不成?这不明知故问吗!”
“那感情好。”被呼作郁世藩的修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甩了甩手,语气振奋,不由声音上扬了些许。
“噤声!屏气凝神,好好做事。”黑袍修士中,一身形瘦小之人徐徐道,声音苍老,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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