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蝉鸣泣和低吟婉转的孤鸿,和……白钰越来越近的呼吸声……
夭夭胸膛急剧地起伏着。白钰指尖传来的温热在她敏感的耳侧徘徊。晶莹的耳垂因充血而呈可爱剔透的粉色。一粒小小的珍珠趴在那里,像如梦初醒的小猫。那天那副银耳环被俞晚塘毁了之后,白钰又送了夭夭这对珍珠耳饰。
白钰望着少女精致秀气的耳垂,勉强抚平心中涟漪。他单指点在那粒珍珠上,心中法诀流转。
一抹微弱的湛蓝色的光芒在他胸口亮起。这一幕,与那天在朝乾山脚的景象别无二致!
白钰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富有男子味道的气息打在夭夭额头。夭夭轻轻抖了一下,却是没有动。
白钰另一只手颤抖着,朝自己胸口一点,一粒幽幽的蓝色光芒从那里拉扯着缓缓飘出。白钰死死咬着牙,额头汗珠如瀑布一般。这一切,对他来说还是太吃力,远不及执白老人那般举重若轻。
白钰屈指一弹,蓝色光点盘旋一阵,仿佛欢呼一声,径自没入了那粒雪白的珍珠。
做完这一切,白钰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身子无力地向前扑去,正好倒在夭夭怀里。
正在闭眼等着什么的夭夭吓了一跳,两手下意识地环上了白钰的腰,眼睛认命似的闭得更紧了,睫毛如受惊的兔子,忽闪忽闪。
她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想象中的事情。夭夭眼睛悄悄眯开一条缝,才发现白钰已经昏了过去,面色惨白,整个人好似水里捞出来一般。
夭夭连忙又是探鼻息又是掐人中又是切脉,才发现白钰并无大碍,只是脱力而已。
夭夭心中长出一气,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不是说学法术吗?我还没学会,你就倒下了!
夭夭调整了一下白钰的姿势,让他枕在自己那双傲人的长腿上。夭夭轻拍着白钰胸口,就像母亲哄孩子睡觉一般。
明灭的火光勾勒出白钰极具雕塑感的五官,或明或暗的阴影,让夭夭看不真切,又万分迷恋。她心中充斥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恨不得时间就停止在这一个,她能永远抱着他安睡……
良久,白钰悠悠醒转。一睁眼,他便看到夭夭那双水汪汪的大眼。
“雀儿……”白钰神志有些混乱。他看到那双充斥着柔情蜜意的大眼忽地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啪——
夭夭双手一推,白钰从她富有弹性的大腿上滚落,恰好滚在那堆燃成灰烬的篝火上,搞得白钰灰头土脸。
“咳咳——夭夭,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睡过去了?”
“哼!昨晚?昨晚你说要教我把东西变没的法术,结果自己睡得跟猪一样,你还来问我?”夭夭直起身,悄悄催动法力疏通酸麻的大腿,神色不善。
“对了!”白钰仿佛想到什么,“你将法力注入你的耳环,再将注意力随便集中到……嗯,就这根树枝上吧!”
昨晚这番操作,让白钰对那段被他称为“念玉诀”的法诀有了新的理解。他意识到,即使不动用口诀,也可以动用灵犀佩的储物之力。至于念玉诀,他潜意识里不想告诉任何人。
夭夭明显兴趣缺缺,但还是照着白钰说的做了。
一阵白光闪过,树枝在夭夭手里失去行迹。只有残留在手上的湿润感,提醒着夭夭,这里曾存在过什么。
夭夭眉尖一挑,凝神思索片刻,一盏茶功夫后,那根树枝又出现在夭夭手上。
“哦,不错。”夭夭的反应很冷淡,她的关注点现在在另一件事上。
白钰本来满心欢喜,希望看到夭夭大吃一惊的样子,见她如此冷淡,不禁有些受挫。
“呃……就是这样,以后你可以把东西放在那枚耳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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