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孔仪,是近日才加入青丘的,这些天一直出门在外。诸位大哥没见过小弟也是正常!对了,不知现在王姬状况如何?”
那鹿角壮汉一下子警觉起来:“近日加入?出门在外?你莫不是叛王的奸细,想要来刺探情报?”
“大哥,他刚刚就把笑面虎叫做逆王了,应该不是那里的人。”虎首胖子踮起脚尖在他耳边细声说道。
“啊这……岂能听他一面之词!”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由小弟做东,在雅间一叙?”
“孔兄弟,你是狐妖?”缪楚冰小心翼翼地伸过脑袋冲白钰问道。
“正是!先前因种种原因欺瞒了缪师兄,还请师兄恕罪!”
“无碍无碍!只是……酒还喝吗?”
白钰莞尔:“请!”
酒过三巡,除了白钰之外,其余几位已经歪歪斜斜了。
“魏玛大哥,王姬最近如何?好久没回青丘了,怪想念的!”
鹿首大汉把酒杯往案几上重重一砸:“你说的青丘,是叛王的青丘,还是金陵王姬的青丘!”
一声吼完,他又嘤嘤啜泣起来:“不管哪个青丘,现在都不好过啊!”他一哭,众妖都附和着哭了起来。
白钰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把他们灌醉了。
良久之后,魏玛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叙述起来。
“当初稍微有些本事的人都跟着王姬走了。现在叛王那里就只有一帮二流子在作威作福。那笑面虎也不知发了什么疯,根本什么都不管。大家都想着往外逃,结果,他把云石桥给炸喽!”
他又哭起来:“我二舅子还没跑出来呢!”
“我三姑他们也没出来!”
“还有我十八伯他们一家也不愿意走!”
众妖又哭作一团。
“那王姬那里呢?”
魏玛把鼻涕在虎首胖子左常领口擦了擦:“王姬她也苦啊!她发了那封诏书,让我们青丘背了不少骂名。本来我们妖族在南疆还勉强可以自由走动,现在也不得不夹着尾巴做妖。舆论本来就不向着王姬,那帮老臣子天天又在朝堂上吵成一团。要不是蛮大人和中山大人压着,他们能打起来!底下的老百姓也是节衣缩食,都盼望有一天国子和王姬能带咱们打回青丘,杀了叛王为国主报仇!”
“唉!”左常长叹一气,“咱们都不相信国子会是魔!没办法,那话怎么说来着,人说话,妖害怕!咱们现在可真希望国子快点回来啊!”
白钰心中百味杂陈。以叶清欢如此怯懦胆小的性格,要她扛起这番重任,实在是为难她了。
“那那那那……叫人言可畏!”缪楚冰也大着舌头插嘴:“你们国子早就在外头跟人成亲,还被人咔嚓——”他在自己胳膊上比划了一下。
“砍了条手!”
魏玛又瞪圆了眼:“国子爱和谁成亲是他的事,只要他不忘了咱们青丘,他就还是咱的国子!”
“对了缪师兄,你方才说那人在无咎城中出现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还说呢!我以为你也是来捉白魔回去领功劳的,想不到你竟是他的臣子!坏了,你们不会把我整得跟方才那人一样吧?我还没成亲呐!”他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
“好哇,原来你是来捉咱们国子的!老子今天非把你喝趴下!”众妖哄闹起来,纷纷给自己满上酒。
“来就来!”缪楚冰干脆抱起一坛,昂首鲸吞牛饮起来。
“啪——”酒坛子在地上重重摔碎。
“孔兄弟,不是我不和你讲,实在是老哥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啊!反正我要是那白魔,我肯定有多远躲多远,等到真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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