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军人物的风采。”
“此外,你去拜访广陵陆家时,切莫失了礼数。近年来我们中州学宫以及其他学宫的资金,起码有三成来自陆家的捐助!这些关于陆家的资料,你仔细研读一番。”
白钰此番下山,除了历练之外,便是要替孔林应神州首富陆家之邀,出席一个什么大会,到时天下英豪有大半都会到场!
陆家虽然是大富之家,但毕竟商贾出身,在神州人眼里,天生就比为人师表者低了半辈。故而孔林派亲传弟子前去,也不算失礼。
“只须在明年你父母祭日前回来即可,如赶不及,你也可以自行去你江月师叔那里。”孔林留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去,袖袍一震,门徐徐合上。
白钰长出一气,隔空摄过那本册子,靠着浴桶仔细翻看起来。
这广陵陆家世代经商,长住广陵而声名不显。直到二十年多前,当时的家主陆柄魁收了个入赘的女婿,呼作朱洛洛。这朱洛洛面相普通,但于经商一道,实为奇才。短短数年功夫,便将陆家的生意折腾得如青云直上,坐实首富之位。
也是那位陆家千金命苦,本可以一生富贵荣华、衣食无忧。但天不遂人愿,她十余年前生下一个孤女后便撒手人寰。自是,朱洛洛再未续弦,连红颜也不曾听闻有一个半个。
天上低昂似旧,人间儿女成狂!
白钰丢开册子,对这位未曾谋面的首富好感顿起。
就在白钰感慨万千之际,一阵夜凉吹过,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白钰扭头望去,原本紧闭的窗棂已然被打开。窗外,一枝杈桠摇曳着琉璃般的明月。月下,是一个如仙般绝美的女子,衣衫飘然,乘风而来。
孔雀儿笑嘻嘻地从窗外翻进来,随手拉上窗户,登时形象全无。她好似忘却了白天的旖旎暧昧,又变成了往常那副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
“一起洗?”孔雀儿一开口便如震天雷般骇人。
两人青梅竹马,同浴之事,却是在白钰七八岁之后再也没有了。
“这……不太好吧……”白钰畏缩,好不容易抑制下去的情绪此刻又开始躁动起来。
少女的温柔如蚀骨的毒酒,甜美、销魂,又让人甘愿沉沦。
孔雀儿恍若未闻,背对着白钰,玉手颤抖着拉开腰带,青衫顺着少女白瓷般的肌肤滑落至腰际,两片肩胛骨如蝶翼般纤巧精致。
白钰呆住了,火辣辣的目光从少女圆润的肩头,放肆地下移。
“好看么?”少女渺茫的声音如天际传来。
白钰勉强闭上眼,喉咙发干:“雀儿……”
衣衫窸窣,水声作响,少女已然跨入桶中。
浴桶不大,此番挤下两个身躯,难免挨在一起。
烛光摇曳,水波荡漾,少女滑腻腻的躯体好似融化在水里,一波又一波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白钰心中好似有一头灵犀在横冲直撞,鼻息逐渐粗重。躁热在他身体内发酵,
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呐喊。
占有她,蹂躏她,撕碎她!
他悄悄睁开了眼,他看见了。少女的脸颊也是一片醉人的酡红。两点娇艳的蓓蕾如初夏风荷,在涟漪下荡漾。
“我来替你洗吧,就像小时候那样。”少女的手好似挠人的猫爪,在少年的身体上游移。她为自己找了个不错的理由。
白钰虽然如文人般成长,但经常与孔武做些搏击之斗,体魄颇为健壮,又不如孔武般狰狞,对少女而言,无异于媚药。
“呀——好烫!”孔雀儿无意间触碰到了他那粒黑痣。
“我有个地方更烫——”白钰几近迷醉,他掬了把水,搓了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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