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猝死。”
“据说?”
鹤田真司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白鸟任三郎的鼻子骂道:
“你们可是警察啊!”
“我大哥死了,你们就敷衍了事?!”
“还有没有王法了!”
“现在知道讲王法了?”
冷笑一声,白鸟任三郎抢回了主导权:
“想想刚才你是怎么说的?”
“警方也想插手,可上新组不让啊!”
“黑道内部争斗,只有黑道能管...”
仿佛被人抽干了一般,鹤田真司跌坐进椅子,黯然神伤:
“阿久津大哥...”
“你答应给我的500万还没到账呢...”
“不能死啊...”
嚓!
火光亮起,不知何时...
白鸟任三郎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后,给他点上一支香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监狱内,警察安慰犯人,好一幅恩恩爱爱的绘卷。
受到安慰,鹤田真司放下了戒备。
他心里很清楚,阿久津信一郎不可能是因为心脏病猝死的。
一定是上新组内部发生了巨变。
可这些事他被关在监狱里,全都不知道。
说不定现在...
外面已经变天了。
那他出狱后能去哪儿呢?
作为阿久津信一郎的心腹,上新组还会收留他吗?
“来做警方的污点证人吧。”
白鸟任三郎略带蛊惑之意的魔音,穿越了他的耳膜:
“这样我们可以给你被保释的机会。”
“只要能帮助警方立下大功,你的罪名也能一笔勾销...”
“不行!”
一个激灵,鹤田真司回过神来,坚决的说道:
“我不能背叛上新组!”
“可上新组背叛了你啊。”
白鸟任三郎冷笑着说:
“从你入狱到现在,也有半个月了吧。”
“除了家人,上新组派人来看过你吗?”
“他们早就不要你了!”
一直年迈的跑不动了的老犬,主人会留着他,全都是因为往日的情分。
可鹤田真司的利用价值已经枯竭,他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为期15之久的牢狱之灾,因犯罪情节严重,不准假释和减刑。
他今年32岁。
十五年之后47岁。
一位即将年过半百的老人,回到脱节已久的社会中,还有活路吗?
原本,鹤田真司将希望寄托在阿久津信一郎身上,可现在....
他还能指望谁?
其实...
他只是被遗忘了。
高山越等人最近忙着接收阿久津信一郎生前的势力,谁顾得上他啊!
但他不这么觉得。
人一旦产生了疑心,恐惧、忌惮将会如撒旦之手般,萦绕而来。
忘不掉,也挥不去。
“你们...”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冷汗。
短短几分钟时间内,鹤田真司心里跌宕起伏,做出了最终决定:
“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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