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事实上这话的确是在对着我说,因为整个花园里面除了我和她便再没有别的人了。
我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刚刚那首诗,你听过吗?”她朝着我微微一笑,转身提起裙摆,重新朝着那一方凉亭走去,刚走了两步,她却又停下了脚步,回头来看我,而我站在原地,让她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她这是让我跟上去吗?我不太明白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在莫维吉庄园里面生活的这些年,我也学会了察言观色,所以很快明白女人的意思,于是我连忙跑上前,她也如愿再次转回去,踏上台阶,重新做回了那架竖琴面前。
女人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抚摸,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她看上去似乎是要演奏,却又没有这么做,她的目光仍旧在我身上,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啊,是那个问题吗?诗?是在说她刚刚念的那一首吗?我确实从未听过。
于是我摇了摇头,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她露出了些许惊讶的神情,但很快就收敛好了自己的表情,她挥了挥手,凉亭里面的椅子便自己拉开了,茶壶倒上了热水,推到了我面前。
这是在让我坐下吧?我不敢立刻那么做,而是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你是苏家族的人,你身上有十分浓重的那种气息,可是你居然不知道那首诗,这却是不应该。”紫发女人确认我的确没有在撒谎,她叹了口气,摇头。
“我,我的母亲是苏家族的人,可是她几乎没怎么对我说过关于母族的事情,所以……我的确不知道那首诗。”我如实回答了她的问题,我知道我本不应该这么做的,我现在正经历的一切实在是太奇妙了。
我明明是被白光带到了一个世外桃源,然后我遇见了一男一女,他们在争吵,他们说我马上就要死了,于是我昏倒过去,再次醒来,我既不在那个草原之上,也不在母亲的房间,而在这样的一个开满白色花朵的庭院里面。
这是绝不正常的,而这个庭院更是奇怪,最令人在意的,也是我觉得最危险的,是面前的这个紫发白裙的女人。
她实在是太美了,可正如伍利女士说的,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艾莉莎.布鲁斯是这样的,她也是这样的。
我应当提防她的,可是我却没有那么做,甚至,我还对她如实说出了所有的事情。
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这熟悉的香气,这温柔的声音,让我联想到了母亲吗?
看书溂还是说,是她在蛊惑我?
“燎原春日里不可驱逐的一缕蝉鸣,和沉睡在盛夏时钟里的万里晨曦。旅人谈起那场曾被世界遗忘的记忆,或该将此称之为诸神的苏醒。但它不过是本应埋葬宿命的一场献祭,他们在深夜死去。审判末日的神明,当危险的血月降临,一把火烧掉徒有虚名。而你,孤注一掷的天使——是会折断羽翼,向着无所畏惧的自由张开双臂。还是压抑本性,举起腐朽的利刃终结世界的秘密。Venezfairevotrechoix,我最亲爱的孩子,perasperaadastra.”她又一次将这首诗念了出来,这一次我认真地听了,并且将它记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这首诗究竟有什么意义,但是听她话中的意思,我是本应该知道它的,作为苏家族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一点。
所以,它是苏家族的秘密。或许,这会是我活下去的手段。只是最后的几句话,我听不太懂。
我皱紧了眉头的模样被坐在竖琴旁边的紫发女人全数看见了,她轻笑一声,
“苏家族是法国最有名的贵族之一,你母亲既是苏家族的继承人,你也应该懂得法语。即便你生活在了别的城市,这是家族给予你的能力,你不会遗忘,所以,就算现在不懂,总有一天,答案也会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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