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去了。
一碗药尽数入肚,云千宁又开始泛起瞌睡来了,齐琰和齐暖又陪着说说话,等到她睡着二人才离开。
刚出屋,齐暖就抹了一把眼中还未流出来的眼泪。
“哥,你可一定要把凶手抓出来,太不是人了。”
齐暖和云千宁只见过一次,可她就是很喜欢宁宁姐,笑起来可爱又温柔,她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到底是谁这么可恶,要这么害她呢?
齐琰点头,他正好打算亲自走一趟玄阙司。
江淮从外面回来遇到刚出来的齐琰,江淮则是把他喊回了郡王府。
“下毒的人不在那三人之中?”
齐琰有些意外,可是当天小宁宁没再接触其他人吧?
“宁儿说那天陆傲接触过她。”
江淮沉声说着,齐琰摸着下巴,道:“那天守株待兔的计划也因为陆傲的出现被迫中止。”
“陆傲不会下毒,他也不知道我们在暗中蹲守。”
江淮眯着眼睛,齐琰挑眉,道:“所以他真是去劫狱的?奇怪,好端端的他帮小宁宁做什么?”
“因为我那天晚膳吃多了。”
陆傲从窗户翻进来,悠哉的找个地方一坐,齐琰挑眉眼里可是不善。
“我怀疑我府上有奸细。”
江淮知道二人不对付,不过眼下可不是调解他们关系的时候。
齐琰闻言果然不再盯着陆傲,而是转头问道:“何出此言?”
“之前郡王府的外墙曾被人开过一个隐蔽的窟窿,在里面有宁儿的花挡着看不见,在外面也是摆放着杂物,禁军侍卫都是一起站岗,即便是有心也着实无力。”
“你的意思府内人摸准侍卫换班的实际一点一点做的?”
齐琰拧着眉头,会不会太麻烦了?
“既是府中奸细,为何非得挖个洞不可?”
江淮闻言顿时一愣,是啊,他之前倒是把这点给忘记了。
“这个人出不去郡王府。”
陆傲也反应过来了,适当的接一句,齐琰翻个白眼,脸上讨厌两个字实在是太明白了。
“或许这毒并非是当日所下,而是……下在药里。”
云千宁染上风寒后喝了几日的药,江淮点头,觉得极有可能。
“再演一出戏吧。”
江淮眼眸微动,齐琰问道:“你想引蛇出洞?只怕不容易吧。这个人藏在府中这么多年,只怕小心谨慎的很。”
“不急,我总要先查查知道范围,才能确定这出戏到底要怎么唱。”
齐琰翘着腿,抬抬下巴,道:“那你喊他来做什么?”
“当然是有事要他做了。”
江淮理所当然的说着,陆傲立刻看过去,道:“我可不是你江府的下人。”
“让你办事那是看得起你,没敲断你的腿已经是本少爷仁慈了。”
齐琰斜眸瞪过去,他可还对当初陆傲让小宁宁下跪一事怀恨在心呢。
陆傲冷笑,侧头不予理会。
江淮摆手,道:“康王府最近如何?”
“你们总算想到康王府了。”
陆傲有几分无奈,尤其是看着齐琰,更加讥讽:“还齐三公子呢,不过如此。”
二人针锋相对,江淮揉着眉心,陆傲转过头开始说正事。
“我知道她下狱的消息是康王府侍卫告诉我的,我以为很多人都知道。”
齐琰和江淮对视一眼,齐琰笑道:“看来康王是玩了一招投石问路,还真是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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