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茶杯,周围人此刻都听出端倪了。
如今玉芙的驸马季元斌曾和云千宁有过婚约,云千宁为何跳崖谁都不知道,但既然提到退婚众人都不免往这上头想去。
是不是云千宁不想退婚以死相逼?
玉芙对驸马的喜欢满京城人都看得出来,她算是公主中最尊贵的了,为了一个贫寒出身的状元低嫁。聘礼是玉芙自己出的,公主府也是靠她维持的。现下驸马在翰林院的那些俸禄,还不够养活半个公主府的。
如今凭空杀出一个和驸马有过婚约的女子,玉芙自然要试探敲打。
云千宁摇摇头,她娘除了琵琶什么都没有交给她。
而且琵琶她也只会一曲,又好久没有弹过了。
玉芙见此轻笑一声,悠悠的说道:“也是,学会了又怎么样呢?当初名满京城的小姐,最后还不是给人做外室。”
“可怜啊,还不是养在附近,养在了离京城那么远的东平府。”
“不过你可比你娘有本事多了。”
云千宁垂眸眼底起了几分怒意,她娘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她不准任何人诋毁她!不过她们似乎都认识她娘亲?
“就说是呢,啧啧啧,当初那么眼高于顶,最后还不是落得一个凄惨下场?”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虽说明面上没有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可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却像刀子一样扎在云千宁的心上。
“我娘才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云千宁红着眼眶喊了一声转头跑了,千路一闪身追了过去,及春也顾不得旁的转头也走了。
“小家子气就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玉芙嗤笑一声,刚端起手中的茶,忽而一阵掌风过来,她手一抖热茶洒了满身。
“啊!”她本就穿的单薄,热又是刚煮好的,烫的她直接蹦起来尖叫。
旁边人手忙脚乱的帮忙,江淮和齐琰并肩走了过来。
“管好你们的嘴。”
江淮冷眼扫向众人,刚刚帮着玉芙数落付柳的人顿时不敢抬头,生怕江淮找她的麻烦。
玉芙气的胸脯上下浮动,一抬下巴满是怒意:“江淮,你居然帮着一个外人欺负我!”
“与我而言,你才是外人。”
江淮凉丝丝的丢下这么一句话,而后便走向云千宁跑开的地方。
齐琰轻摇着扇子,笑呵呵的说道:“公主息怒,还是快些回去换身衣裳吧。”
玉芙气的转身就走,她还真不能拿江淮怎么样。玉芙一走,旁边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千宁跑到湖边蹲着,湖面倒映着她的面容,满脸伤心。
“真没用。”
江淮从身后走出来,站到她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云千宁一听他都这么说,顿时哭了起来。
小姑娘埋头呜呜的哭着,江淮眼底有些慌张,伸手拎着她衣领就把人给揪起来了。
“哭什么哭?她们欺负你你不会欺负回去?”
江淮冷着脸把手帕塞进云千宁的手里,嘴里还在傲娇的说着:“没出息。”
云千宁擦着眼泪,哭的更大声了。
“连你也欺负我。”
江淮看她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也有些心疼了,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抚着她的后脑也不说她了。
“别哭了,我替你报仇了。”
云千宁闻言倒是哭的小声了,抽抽搭搭的问道:“你,你不会打她了吧?”
“没有。”江淮一皱眉,小姑娘就是这么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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