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如此深夜便带兵私闯,刺伤王妃,你好急的心。”
江淮抱着云千宁往回走,柏升望着地上滴答的鲜血,皱着眉头。
“大人,现在要怎么办?”
身边下属开口询问,柏升深吸口气道:“回去。”
大理寺的人走得一干二净,云千宁靠在床上,伸手抓着江淮的手。
“怎的不穿件外袍?”
江淮忙着给她找药包扎,边应道:“趁乱回府便听到你说我病了,来不及去后院便把衣裳脱了。”
“早知道我就换个理由了。”
云千宁皱着眉头,阻止道:“先别涂药,再等等。”
“你……”
江淮似乎有些明白她要做什么了,云千宁撑着一张苍白的脸,道:“等到皇宫的花儿谢了,便可以了。”
蛮蛮压住花影重的灵气,那么外面灵花灵气就会护主。
最先凋零的,便是云千宁不在的地方,她毕竟在王府里,自身灵气尚能维护王府里的花草树木。
云千宁估摸着差不多的时候才让江淮上药,她也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蛮蛮本想松开对花影重灵气的压制,但江淮告诉它不可以,让它继续压制,否则宁儿就白吃苦头了,它只好继续控制。
次日清晨京城所有产自花影重的花草树木尽数枯萎凋谢,就连树木上的叶子和繁花也都零落,与其它冬日植物并无差别。
这件事可谓是轰动京城,不多时柏升带兵夜闯淮宁王府,重伤云千宁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好端端的你去淮宁王府做什么?还打伤云千宁?你疯了不成?”
镇远侯气不打一处来,转身抬脚一脚踹上去,旁边柏夫人赶紧抱住儿子,喊道:“老爷,你这是做什么?
“太后出了这档子事,江淮已然是不成气候了,我们还怕他们做什么?不就是个平民丫头,有什么伤不得的?”
镇远侯被夫人气得不行,揉着眉心苦口婆心喊道:“不成气候?平民丫头?别忘了永顺长公主毕竟是替陛下殒命的,江淮他师父手握天下锻造坊,眼下大楚和西戎战事迫在眉睫,就算皇帝再怎么生太后的气,还能真把江淮如何?
“那云千宁可有花神转世之称,信奉她的百姓能从京城排到南下去,京城内一夜千花凋零百树枯萎,因雪灾流离失所的难民现下就在长清观安置呢!还有何伤不得?我看你们是找死!
“你不是能护着这个畜生吗?你护着吧,若圣上怪罪下来,你们母子自己想办法吧。”
镇远侯气的坐在椅子上直揉眉心,柏夫人闻言已经有些怕了,顿时委屈的哭出来。
“老爷,你不能不管儿子啊。”
“平日里你纵的他花天酒地不学无术也就算了,他自己有几斤几两你能不知道?私下谋得大理寺少卿的职位,被人拱火当枪使,如今闹出这么大的事,我可管不了。
“让这个孽畜自己想办法去吧。”
镇远侯府里吵闹哭啼一片,宫里也属实不好过。
皇帝的确因为太后事震怒牵连江淮,可到底还是顾忌着长公主对他的感情。
永顺毕竟无辜,又为他而死,江淮至今也没有做错什么事,便想着冷落两天便罢了。
如今比起太后的事,雪灾更让他头疼。
那么多灾民无处安置,若非是长清观连夜收纳灾民,这一早打开城门,只怕要有数不清的灾民入京。
眼下本就为准备打仗而粮草不足,要是再有灾民闹事,只会让他焦头烂额。
听到长清观收留灾民,皇帝才刚睡几个时辰好觉,一早御花园百花枯萎,云千宁重伤之事就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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