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张氏再次哭哭啼啼起来,王老夫人听得心烦,挥挥手,道:“回去再想想办法!”
二人灰溜溜的离开,王静淑则是一直跪在佛堂里,侯爷没下令让人给她送饭,下人们自然不知道要去佛堂送饭。
而王静淑自己也不敢擅自离开佛堂,她身边的嬷嬷见此心疼的不行,先去求老夫人。
可老夫人似乎被庄子灭口一事吓到了,整日魂不守舍的,听说这事后也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嬷嬷没办法,只能去找江奇和江沁,让他们两个去求侯爷。
“庄子里并没有死人?”
云千宁有些意外,不是说已经伪装成山匪抢劫的模样全都灭口了吗?
江淮点点头,把点心推到她面前,道:“我对此事也有些担忧,毕竟牵扯那么多无辜之人,所以我派人去打听,庄子里并没有屠戮的痕迹,也找到过曾经庄子里的人,他们都拿到一笔不菲的遣散费。”
“原来如此。”云千宁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竟是松口气,许是她也不太相信父候是会大肆屠戮的人吧。
二人正在屋里说话,门外便传来对话的声音。
“少爷,少夫人,是二公子带着夫人以及小姐过来了,要见您。”
阿月进来禀告,江淮和云千宁对视一眼,便让他们进来了。
江奇向来是能不来江淮院里就不来院里,今日主动来,着实有些奇怪。
“大哥,求求你救救母亲吧。”
江沁竟是和王张氏出奇一致的哭哭啼啼,云千宁疑惑问道:“夫人出什么事了?”
“父候罚母亲跪祠堂,这都有两三个时辰了。”
江沁抹着眼泪,云千宁看向江淮,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江淮垂眸,今日上午王家来人的事他是知道,看来父候是知道王氏曾经刺杀过自己的事了。
不过……就仅仅是跪祠堂么?
江淮瞥眼看向云千宁,她的胳膊上还有多年未消失的疤痕,上次更是差点要了宁儿的命。
若非宁儿有空间秘宝,只怕他们就要天人永隔了。
“宁儿,你在这等我。”
江淮面无表情,只是眼底藏着从未有过的情绪。
云千宁轻点头,看着江淮他们出去,只是杭芝月并没有离开。
“还有事?”云千宁侧头开口,杭芝月盯着她,咬牙切齿道:“明明你和江淮就有皇帝宠爱,已经有爵位在身,为何非要抢侯府不可?”
云千宁眼神古怪的看着她,道:“什么叫抢?侯府本来就是江淮的,与王氏与江奇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杭芝月握着拳头,江奇懒散又贪玩,在朝中只能混到个无关紧要的小差事,别说捞油水,就是寻常俸禄都少的可怜。
而江淮和云千宁明明都已经是郡王郡王妃,又有自己的生意买卖,每个月挣得银子花都花不完。
别人见到他们二人也都会称呼一句郡王郡王妃,压根就不会提及世子和世子妃。
明明都已经如此了,他们为何不肯把侯府让给江奇?
非要自己都霸占着,如今更是要掌控整个侯府。
她可是顺天府嫡女,凭什么要处处矮这个罪臣之女又是外室所生的贱种一头?杭芝月不甘心,看着云千宁更是满眼仇恨。
“来人,送二夫人回去。”
云千宁懒得与她争辩,这些人真奇怪,东西本就不是他们的,为何这么理直气壮?
她撇嘴坐在软榻上,伸手拿一颗蜜饯嚼着,嚼着嚼着她隐约感觉出不对劲了。
“阿月,今日府上可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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