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皇帝对江淮太过宠爱,会将江淮过继到膝下成为皇子将皇位传与他。
这样的事,皇帝做得出来,而江淮也足够优秀,并且他身上也流着皇室的血。
历代皇帝中,不是没有公主所生最后登基称帝的。所以即便皇后心有感激愧疚,对江淮仍旧亲近不起来,甚至还是提防的。
如今江淮心有所属,又是个毫无规矩的姑娘,他既然想宠着,那便让他宠着。如此倒是能断了他的登基之路,毕竟大楚有规矩,皇帝是不可以专宠一人的。
想到此处,皇后看向云千宁的目光和善起来,这会儿哪怕她把彩鲤池的鱼都钓没了,她也是高兴的。
云千宁又拿钩子又拿渔网折腾好一会儿,只钓上来两条红白色的锦鲤。
“江淮,快来看。”云千宁端着铜盆笑着看向江淮,江淮走过去垂眸:“才两条,笨死了。”
云千宁如今在他面前是大胆起来了,轻轻哼了哼,抱着铜盆仍旧欢喜:“我可以把它们带回家吗?”
还未等江淮开口,皇后先笑着说话了:“自是可以的。”
云千宁闻言笑的眉眼弯弯,同皇后道谢。
膳食已经在慈宁殿摆好,好些精致的菜肴,云千宁没吃几口,眼睛便盯着碟子里精致的点心移不开目光了。
“再吃些。”
江淮沉着脸,因着是私宴,所以并没有分桌。云千宁虽然如今活泼起来了,但她还是怕江淮沉颜的,只能老老实实的拿起筷子,又接着吃饭了。
江淮瞥了一眼,小姑娘实在太瘦了,光吃点心只能填饱肚子哪里有营养?
云千宁这是在周家养成的习惯,不过周家可没有这么精致的点心,都是面勃勃或者馒头一类的。
在宫里用完膳,江淮便带着云千宁出宫了。皇帝忙完赶到慈宁殿的时候,只剩下太后和皇后说话。
“哀家啊,真是多少年没这么开心过了。”老太后望着殿内摆放着开的正盛的木棉花,既想到了先帝,也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宁顺当年病逝,太后足足病了月余。若不是江淮进宫,她还未能好转呢。
皇帝最是孝顺,哪里能不心疼的?如今见到母亲如此开颜,又听闻云千宁去彩鲤池钓鱼的事,心中有了考量。
回去的路上云千宁坐在马车里,把装着鱼的铜盆放在方桌上。
“三公子。”马车忽然停下,牵着马车的千城千路恭敬的开口,片刻齐琰便撩开车帘钻了进来。
“喏,全得楼的烤鸡,味道一绝,尝尝。”齐琰笑呵呵的把纸包丢进云千宁的怀里,而后往江淮身边吊儿郎当的一坐。
云千宁抱着纸包揉着肚子,她是真的吃不下了呀。
江淮伸手从她怀里接过纸包放到一旁,转头看向齐琰:“有事?”
“前两天你抓进去的那个周氏夫妇,嘴可够严的,什么都不肯说。”
衙门的人找不到江淮,只能把这消息递给齐琰。
江淮眉头一紧,齐琰拎起放到角落里的茶壶,倒了杯茶小嘬一口:“够反常吧?”
周氏夫妇咬紧牙关也不肯说,这说明他们的目的要是说出来,只怕要遭受的是要比这些刑罚还要狠厉的。所以她不敢。
“更有趣的是,周利到现在也没有抓到。”
天子脚下,要找一个人居然找不到,若是没有人把他藏起来,怎么可能?
而他们又不可能挨家挨户搜,京城这么大,哪里搜的过来?
云千宁眨眨眼,忽然开口道:“周利在京城应该认识个很有钱的人。”
“此话何意?”齐琰侧头问道,江淮也将目光移过去。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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