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江淮,试图想问询二者之间的联系。
江淮暗暗摆手,挑眉对着和夏到:“具体的她可透露了?”
“奴婢不敢多问,只是照吩咐行事。”
江淮沉眸,道:“你接着说。”
和夏继续缓缓说起来,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后来那墙洞阴差阳错被云千宁发现了,虽然没有堵回去,但和夏也不敢冒险,便将此事传信给夫人。
夫人只让她按兵不动,就当没有那个墙洞,让她别暴露自己。
之后和夏也只是传传消息回去,直到前几日江淮和云千宁离京又回京,七月十五那天和夏收到夫人的信。
让她那日在府上不要跟着去侯府,后续若是在府上见到粉色六瓣花朵形状的点心,一定要尽数销毁。
“奴婢并不知道那点心有奇毒,奴婢都是被逼的啊。”
和夏磕头请罪,江淮看了一眼千城,后者立刻明白的把和夏拖出去,再度关起来。
云千宁听完有些惊讶,和夏这颗棋子竟然被埋了那么久。
“夫人为什么要害你啊?”
江淮沉眸,端着粥碗喝了一口,随即缓缓说道:“因为候位。”
“候位?”云千宁不解,这跟候位有什么关系?
江淮转头看向她,耐心的解释道:“安远侯府的候位永不削爵,也就是说只要后代不做什么错事,候位永远都在。”
云千宁有些明白了,她忽然想起江淮幼年遭到的刺杀,犹豫的看向他。
“想得没错,幼年那次刺杀的确是她派出来的人,包括我们刚回京那会儿,都是她做的。”
云千宁皱起眉头,道:“侯爷……不知道吗?”
“知道能怎么样?你还没见过我祖母吧,她被王静淑拿捏的很死,父候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孝顺。”
“他想让我祖母活着,想让她活着就要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江淮握紧手中的瓷碗,所以他理解父候。
若是他母亲在世,即便是她做错事情,他也不愿意间接害死她。
云千宁想问他祖母到底被拿捏什么把柄了,但是她不敢,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并不简单,甚至江淮根本不想让她知道。
“吃饭吧,既然知道是谁动的手,就好防备了。”
云千宁笑笑,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江淮看向她,似乎有话想说又说不出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王静淑也好,江沁也罢,在这个局里都是棋子。”
“真正重要的不是她们,而是要知道点心究竟从何而来。”
江淮沉眸,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什么好。
说她的宁儿长大了,如今分析起局势来竟也清楚有序,还是说她善解人意,被人害的差点没命还要替他着想……
“我不介意的。”云千宁拖着小凳子坐到他身边,轻声道:“而且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可以让你祖母不再受她的钳制。”
江淮心念一动,云千宁给他夹了一块蛋黄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得我也等得。”
“宁儿……”江淮伸手握住她的手,给她添了一碗粥:“知我者,莫若你。”
云千宁轻笑着,齐琰正从外面走进来,看见这一幕眼底有些冒酸气。
“啧啧啧,一大早就浓情蜜意的,真让人眼睛疼。”
齐琰随便找把椅子一坐,伸手不客气的拿了块点心,半分架子都没有。
及春赶紧吩咐阿月去小厨房再取双碗筷来,齐琰拍拍手道:“你猜我查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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