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判了刑,那可能要坐很久的牢。”
沈南烟点点头,一脸无辜:“那又怎样,你怎么不说,她把我的头按在水里的时候,万一得手了,我可能就死了呢。”
“你不是没死吗?在这矫情什么?我警告你,赶紧把月怡放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沈南烟打断贺家珍的话,怪笑一声:“再说了,坐牢又怎么了,当初我没做过的事,不也被你们冤枉,坐了三年牢么,贺月怡故意杀我是事实,我又没冤枉她,我是没死,可从她想杀我的那一刻,她已经触犯法律了。”
“做错了事就要得到惩罚,这次我原谅她了,下次她再想杀我,那我不是害了自己吗?”
“不会的……”贺月怡的母亲哭着走到沈南烟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来:“南烟,我求求你,月怡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她吧。”
贺母边说还边磕着头,泪流满面,不住地求着沈南烟,让她瞬间软了心肠。
母爱是伟大,可惜自古慈母多败儿,贺月怡变成现在这样,和父母从小娇养宠爱脱不了关系。
“你先起来。”沈南烟起身去扶贺母,“你别让我为难,我承受不起。”
“南烟,你就救救月怡吧,要不是我执意让她留在季风,她也不会干出这种傻事……你要怪就怪我,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只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孩子,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其实沈南烟最烦的,就是他们一遍一遍地和她说,贺月怡还小,只是个孩子,要别人无条件包容原谅她的过错。
二十四岁的孩子,还小,不懂事……
殊不知他们恳求原谅的人,是比这个孩子还小的人。
“我说了,贺月怡比我还要大上一岁,已经不小了,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沈南烟冷哼了一声,不再去管贺母,又坐回到椅子上。
“如果她什么都不懂,就不会和有妇之夫有染,虚荣拜金,也不会去勾引白曜辰,想成为矿王的孙媳妇,达到她贪慕虚荣的目的。”
“我已经给过她机会,唯一的机会,你以为她只是听从你的意愿,才留在季风继续工作的?”
沈南烟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她和那个有妇之夫一直保持联系,她留在季风是为了替人家监视白曜辰。”
“她昨天在杀死我之前,口口声声跟我说那个人抛弃了她,她更不想在季风苟延残喘,说我断了她的财路,人财两空,才要杀死我为自己报仇的。”
“你觉得这样的人,我会念在她小,不懂事,原谅她吗?”
被人按着头呛水的经历,沈南烟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与挣扎,岂能是一句轻飘飘的求情,就能让她忘怀的。
沈南烟知恩善报,更有仇必报。
这一次,贺月怡威胁到她的生命了,又触犯了法律,就算她想原谅,刑事罪也不是说撤就能撤的。
就算沈南烟撤诉,检察院也会上诉定罪,所以他们来求沈南烟,一点用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不管我们怎么求你,你都不会原谅月怡了,是不是?”贺家珍也不知道哪来的傲气,还在用威胁的语气吓唬沈南烟。
“你说呢?她伤害我,我凭什么要原谅她?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多以德报怨,我已经原谅她一次了,她不知恩图报,想杀死我,凭什么要我再原谅她一次?”
沈南烟说完,再次笑起来:“你来我家大闹,惹我生气,我倒要问问你,你是来给贺月怡请求的,还是嫌她牢坐得不够久,激怒我再多定她几个罪?”
听出沈南烟话中的意思,贺母立刻扭头,仇恨地看向贺家珍。
不止这一次,上次去菲林找沈南烟,为贺月怡讨公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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