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最后捏着鼻子,又吃了话梅,这才勉强成功。
“二爷,您也别担心了,最近您一直没休息好,让厨房给您准备些吃的,您也早些休息吧。”方凯劝着白曜辰,见他一脸疲惫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起来:“您自从有了沈小姐之后,越来越温柔了。”
白曜辰走到沙发处坐下,冲方凯指了指一边的沙发,示意也让他坐下:“有吗?”
“您可能自己没发现,我们这些常年跟着您的人,可看得一清二楚。”
白曜辰笑笑,没有接着方凯的话题说,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六点,也差不多该吃晚饭了:“留下吃了晚饭再回去。”
方凯点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谢谢二爷款待。”
吩咐厨房准备吃食,又让他们熬些清淡的鸡汤和小米粥,一会沈南烟醒来,万一肚子饿了,也不用再临时做些吃的。
席间,方凯问起那个叫贺月怡的人。
她有目的性地接近白曜辰,做得也太明显了,方凯觉得,她迟早会成为一个祸害。
至少引起沈南烟的误会后,肯定会殃及到白曜辰。
“先不用动,留着她,这女人和金嘉勋的事,已经在季风传遍了,我不相信她来勾引我,金嘉勋会不知道。”白曜辰放下筷子,用餐巾擦擦嘴角:“他俩要是有什么事,我倒是挺想看他们那一家子打脸的。”
白曜辰口中说的,自然是白温水一家。
从小到大的亲情,已经被白温水最近的表现,消耗得所剩无几。
在沈南烟的身上找存在感,什么脏水都想往他们的身上泼,他们越在乎的东西,就让他们一点都得不到。
白曜辰就是想让他们知道,好好的日子,让他们一步一步地作没了,那种痛苦,到底有多深刻。
“那沈小姐那边……”
“等她好一些了,我会跟她说明白,该找金嘉勋报的仇,他一样也别想躲掉。”
白曜辰放下筷子,方凯也不好再继续吃,两个人刚回到客厅叫佣人泡茶,楼上便传来脚步声。
沈南烟拿着一把桃木小剑一脸莫名地走下来,她的头发有些蓬乱,因为出了汗的关系,有一些头发还贴在脸上,应该是刚刚醒来。
白曜辰才刚坐下,见到沈南烟后又站起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查看门窗有没有关紧。
“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想做什么,楼上没有佣人吗?”白曜辰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人已经朝沈南烟走过去了。
“不是,我就想问问,这个是什么?在我的枕头底下发现的。”沈南烟把桃木小剑举起来,有些好奇:“这是一把剑吗?”
远处的方凯,见状尴尬地笑了笑:“沈小姐,这是刚刚从医院回来后,我放在你枕头下面的。”
沈南烟咧了咧嘴:“为什么要放这个东西?”
“听,听说能……辟邪……”方凯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有些荒唐。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白曜辰,好在二爷没有怪罪的表情,只是显得有些无奈。
沈南烟的头上还有未干的汗水,白曜辰怕她受凉,用手帮她把汗渍抹去。
冰冰凉凉的额头,她的脸也不再因为发烧而红扑扑的,恢复到正常的起色。
“沈南烟,你退烧了?”白曜辰又摸了摸她身上,虽然隔着睡衣,的确没有前两天她高烧后滚烫的温度了。
沈南烟自己摸了摸额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她刚刚醒来,只是觉得有些口渴,想叫佣人给她倒水的时候,翻身下床才发现,身体轻便了很多。
“该不会真是这把剑给我辟邪了吧……”沈南烟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桃木小剑,露出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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